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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僅僅只是一點而已。

&ldo;老闆，我們真的要那麼幹嗎？&rdo;邱然早早地就來了辦公室。昨天雖然蔣明朗放了他一天假，他心裡卻一直裝著這事。他也跟著蔣明朗好幾年了，這些年蔣明朗一個人勞心勞力地，把公司拉扯到現在這個地步，廢了多少心血他也是看在眼裡。

看蔣明朗沒說話，邱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ldo;金田這是在給我們下連環套，我們這麼走風險很大。而且，老闆你要是這麼做，公司那群董事也不會同意的。&rdo;

&ldo;不同意也得同意。如果我現在下的這步棋是死局，那他們不同意只會讓這死局來的更快。&rdo;蔣明朗坐了下來，看著辦公桌上堆得老高的資料，他突然有種想撒手的感覺。

這麼多年來，他真的有點累。

蔣明朗的狀態，作為屬下的邱然也有點擔心。怕引起蔣明朗的情緒上頭，他便沒再多說什麼。

&ldo;你把資料準備一下，等下跟我去金田一趟。&rdo;蔣明朗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死棋也好，活棋也罷，這條路他非走不可。

&ldo;行，老闆你要是累了就趁著機會眯一下。&rdo;出去之前，邱然還是沒忍住囑咐了一句。要知道他們老闆是個工作狂的同時，身體也是個白斬雞。以前公司事情一多，蔣明朗身體就老是出點大的小的毛病。

偏偏人還死活不去醫院，有些時候難受了，灌藥灌幾天都不見有效果。這麼一想，老闆這自愈體質還真的強。

唉。

邱然暗暗嘆了一口氣，把辦公室門給輕輕帶上。

蔣明朗等人走遠之後，又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發完呆，他又覺沒勁，乾脆把手機拿出來，翹著蘭花指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把手機解鎖。可解完鎖，他看著手機主介面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微博他不想刷，股票也不想看。但什麼不幹，他又覺得無聊。糾結了半天，蔣明朗戳開微信給人霍牧發了三個字。

&ldo;交作業。&rdo;

原本蔣明朗只是無聊想找個樂子，結果人家突然秒回一條影片，微信提示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顯得特別大聲。大聲到把蔣明朗給嚇了一跳。蔣明朗緩了緩剛剛心臟一縮帶來的不適感，他點開影片，攝像頭前面照例是霍牧那張臉。

霍牧好像心情不錯，平時沒什麼波動的眼神今天也生動不少。不得不說，這人進步的速度還挺可觀。蔣明朗看著螢幕上的霍牧，心裡有一丟丟地為這個曾經的爛戲王高興。他親手施的肥，對方也很爭氣，就跟帶徒弟一樣讓人打心底裡有成就感。

那面癱能這麼高興，估摸著演技被人誇了。蔣明朗想著給人回了一條，&ldo;戲怎麼樣。&rdo;

&ldo;進度很快，下個禮拜五我就能回來了。&rdo;霍牧回復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字裡行間都透露的愉悅。

&ldo;蔣總，謝謝你。&rdo;就在蔣明朗猶豫要回什麼的時候，對方回過來一句話。這五個字讓蔣明朗有點懵，這面癱想玩哪出？

接著霍牧發過來的一串話，讓蔣明朗看得一愣一愣的。

&ldo;今天齊導第一次說我演技過了及格線，我挺高興。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我自己也覺得自己進步了。&rdo;這人木頭木腦，完全讓人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的話，蔣明朗看得有點頭疼。

不過……蔣明朗瞅了一眼螢幕上那張木頭臉，他戳了一句話發過去。

&ldo;好好演，等你回來我再跟你說說別的。&rdo;

發完這句話之後，蔣明朗就把手機塞進了褲兜裡。起初他對霍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