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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毫不意外。畢竟權高位重者個個怕死,誰不想結交這位基因科學界的大牛,以備日後更換人體器官時多條提供器官的路徑呢?
&ldo;然而,至今為止,研究所的成果與您兩位的卓越才智遠遠不相稱。我們的會計師團隊做出了評估結果,認為研究所由私人控股的現狀,限制了它的資金來源,也影響了它的發展。&rdo;
陳鷗搖了搖頭,笑道:&ldo;很多機構向我們提出參股請求,但教授堅持研究所不應受任何政治團體以及資金的影響。此外,研究所不是盈利機構。很多研究投入,從會計角度看可以說是巨大的浪費,只有置身其中的研究人員才能理解其真正含義。如果成立董事會,大部分當下看不到任何效益的研究將被砍掉,最終研究所將失去他前沿研究的意義,變成一個藥品研究所。當然,這也沒什麼不好。不過我和教授都認為,研究機構還是應當和市場適當保持一定距離。&rdo;
馬埃爾道:&ldo;我們非常瞭解您的顧慮。我們願意在合同上寫明,路易斯集團放棄對研究所任何決策的投票權,只保留分紅權。如果成立董事會,路易斯集團的派出董事,將只列席董事會會議,只聽取議案結果,不提出任何議案。&rdo;
這是非常優厚的條件,研究所保留了所有現有權利不變,還爭取到了路易斯集團的資金支援。但陳鷗仍然搖了搖頭,笑道:&ldo;請原諒,但如果您真的簽了這份入股合同,我恐怕您在路易斯集團的位置,就要受到質疑了,因為研究所並不賺錢。您保留的分紅權,只是一個空頭權利而已。&rdo;
馬埃爾笑道:&ldo;當然,我們還希望加入條款,研究所現有及未來成果選擇路易斯集團作為大規模商業開發的獨家合作物件。反正研究所總是要轉讓研究成果的,而路易斯集團的開發技術和商業推廣能力毋庸置疑,對不對?&rdo;
他說的輕描淡寫,偏偏又充滿自信。陳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流露出回憶的神色,片刻後歉意地笑道:&ldo;請原諒,我想起了您父親詹姆斯先生,多年前我曾經和他有過一面之交。剛才您說話的神氣,和他當年非常像。&rdo;
馬埃爾笑道:&ldo;很多人都說我比父親差遠了。&rdo;
陳鷗笑道:&ldo;那可未必。我敢說,您父親在您這個年紀,只怕未必有您這樣的風度。&rdo;
馬埃爾笑納了這個小小的恭維,說:&ldo;那麼,我們的合作?&rdo;
陳鷗搖了搖頭,歉意地笑道:&ldo;恐怕我真的不能答應。您知道,研究所涉獵多個研究方向,其中有一些並非路易斯集團擅長。而我們需要挑選最適合的合作夥伴,以儘快把相關成果安全地轉發為臨床藥物。我們相信,只要有時間,沒有路易斯集團攻克不下來的專案。但在醫療領域,我們和患者最缺乏的就是時間。&rdo;
馬埃爾嘆了口氣,笑道:&ldo;那麼,我們把&l;獨家&r;改為&l;優先&r;如何?&rdo;
陳鷗微微頷首,表示感謝對方的讓步,說:&ldo;我還需要和教授商量一下,過幾天給您答覆。&rdo;
正在此時,陳鷗的手機響了,他簡單看了一下就放入了衣兜。馬埃爾明白今日會談到此可以結束了,提出告辭,於是兩人並肩向後門走去。
馬埃爾問陳鷗:&ldo;您的名字真奇怪,噢!聽起來像一個驚嘆號。&rdo;
陳鷗笑了笑,道:&ldo;中國有句古詩,叫&l;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r;。我父親生前很喜歡這句詩,認為科研人員就應該遠離人群,保持適當的孤獨,因此他犧牲後,教授給我起了這個名字。&rdo;
馬埃爾道:&ldo;請代我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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