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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將對觀家產生的影響儘可能最小化,最好是能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樣以後觀致再找人,才會能夠順利一些,不受自己拖累。
「易少,您會出來的,不用這樣的。」王嶼實在不想易珩昱什麼都不給自己留,連後路都斬斷,他看不了這樣。
易珩昱心意已決,沒人能動搖他。
「王助,你照辦就好,記住你的身份。」
他是鐵了心,連身份都開始搬出來壓王嶼了,王嶼也沒法。
觀致洗完澡躺在床上,拿過桌上的離婚協議看著那幾個大字標題,為什麼沒有想像中的開心,也沒有那種解脫的自由感。
無悲無喜,說不上難過,但也並不開心。
明明之前那麼想要離開他。
「應該是還沒習慣吧。」她小聲嘀咕安慰自己。
大概是舞臺演出太費心力,觀致放好協議之後,迷迷糊糊之間就陷入了睡夢中。
夢中她又回到了十五歲的夏天,那個和易珩昱一起玩鬧的夏天,西瓜,蒲扇,還有永遠難忘的仙女棒,在夜空中閃爍。
「觀致?觀致?」
小凡輕輕拍著她的臉頰,觀致迷濛中醒過來,整個人都像是要散架一般,頭腦也發脹,視線都眩暈。
「你昨晚是不是沒蓋好被子啊,都發燒了。」
年年給她看溫度計上的資料,385度。
觀致摸摸自己的額頭,啊,是有點燒,可能是昨晚走夜路回來吹了冷風的原因吧。
「我沒事,睡一覺就行了。」
「那我們去給你請假,今天你就不要去訓練了,到時候會更嚴重。」
觀致點點頭,她這樣虛弱的確也沒辦法強撐著去訓練,效率也不會高,到時候得不償失。
吃過藥之後觀致睡了一覺,下午醒過來基本退了大半,只是身體還有些虛,中午小凡給她餵了粥,但是能量補充還是少,她從床上下來,準備找些能補充能量的東西。
不小心把桌上的袋子打翻,裡面的黑糖灑落一地,觀致扶額,真是生病誤事,連手腳都變笨了。
邊嘆氣,邊伸手去拿,突然看到地上的一個暗紅色小方塊兒,觀致好奇,摸過來一看,是一個祈福御守,上面是「幸福安康」的字樣,旁邊還有一個白色小信封,裡面滾出來一個純金的鈴鐺和一張紙。
「往後餘生,予她安康順遂,夙願皆成,在此虔誠拜首。」
觀致喃喃念出,一時間茫然了。
鋒發韻流的書寫,觀致認得,是易珩昱的筆法,他從小練書法,寫得一手漂亮的字,是男孩子裡少有寫的驚艷的。
雖然沒有署名,但她還是認出來了。
握著御守的手有些微顫抖,另一隻手抓住才止住了顫抖的幅度。
沒顧上地上還沒拾起來的黑糖,她給王嶼打了電話。
「我要見易珩昱,他在哪裡?」
「抱歉觀小姐,易先生在忙,沒空見您。」從昨晚到現在,王嶼雷打不動還是那句說辭。
觀致突然怒氣飆升,猛一拍桌子。
「離婚是不是也要一起去民政局啊!現在躲著我是幹什麼?給一份協議就可以了麼?」
說完,觀致才意識到自己狠狠地失態了。
許久,王嶼嘆氣,「您集訓結束回來後,易少會和您去民政局辦完最後的手續的。」
觀致沒想王嶼跟她說這個,她只是現在需要見一面易珩昱,但事情似乎不受她的控制發展。
第35章 不入佛門這輩子還有多久,我想她了……
之後的集訓還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王嶼還是會偶爾送些東西過來,似乎又回到先前易珩昱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