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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人了?」後來回去之後,奴良鯉伴看著緣一這一身淡淡的火焰氣息,還有那股掩蓋不住的如劍一般鋒利的感覺,就猜他應該是找到人,並且還發生戰鬥了。
「應該是,他沒否認,而且他的術式的確是冰。」
「冰。」奴良鯉伴點點頭,若有所思。
「不過你還是也要小心一些才是,」最近他一直在找殺害妖怪同胞的妖怪,對方行蹤莫測,奴良鯉伴找得也累,「有用弦的妖怪最近一直在肆意殺害同胞,行蹤不好找。」
「把我找得累的。」奴良鯉伴誇張地嘆了口氣。
「他為什麼要殺害妖怪?」緣一皺眉,多時候只要事情還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都會去關注理由。
不過緣一併不知道其實他們口中所說的這個妖怪就是百年之後跟他關係好的首無——對方的黑弦還在黑髮少年的頭髮上綁著呢。
「不知道,我也打算等找到他了之後問一問,不管怎麼說,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了。」
要只是報仇也就罷了,奴良組不管他人私事,可是那妖怪所殺掉的妖怪毫無關係,而且手段殘忍,一看就是極其明顯的洩憤。
在奴良鯉伴看來,這樣的行為是會造成動盪的。他們花了好久才營造出來的和平安樂不能就這樣被輕易地破壞。
不過說是這麼說,緣一在看見被奴良鯉伴笑呵呵地帶回來的首無和毛倡妓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
在他的印象裡,首無對奴良組忠心耿耿,緣一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曾經有過這樣憤世嫉俗的時刻。
這讓緣一忽得想起來了入硝子不經意間告訴過他的,有關於最強二人組還是年少輕狂的時候的一些事情。
他有點難以想像,一直以來在緣一和菜菜子美美子兩姐妹面前溫柔穩重的夏油傑也會跟五條悟一起嘻嘻哈哈做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蠢事。
就比如他們兩個當初一個人把當時的班主任夜蛾正道引開,一個人偷偷摸摸溜進辦公室給夜蛾正道的咒骸畫鬼臉,最後發現這件事情的夜蛾正道都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不過最後夜蛾正道還是在上課的時候在操場上光明正大地報了鬼臉之仇,把大男孩們揍了個鼻青臉腫——入硝子站在樹蔭下優哉遊哉地還拍了好幾張照片,可惜最後在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威脅下刪掉了。
要是留下做個紀念該多好,彼時咬著棒棒糖過個乾癮的入硝子感慨道——沒辦法,她那時候在戒菸,而且緣一還在,再怎麼說作為醫生,入硝子也不能讓未成年吸二手菸。
【留下做個紀唸的話,就可以給你看看那兩個笨蛋當時有多好笑了。】
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
人總是會變的,不是變好還是變壞,這都是他人生道路中的一個過程。
旁的人或許可以勸阻,或許可以支援,但是不管怎麼說,那都只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他人無權干涉。
就像夏油傑頭也不回地叛出高專犯下弒親之罪成為詛咒師,跟他最好的朋友分道揚鑣;就像未來的奴良鯉伴在明知小小的奴良陸生不能沒有他這個父親的情況下,在意識到可能山吹乙女恨他,毫不猶豫地自己散去了畏,心甘情願地閉上了眼睛——雖然那僅僅只是黑晴明的詭計;就像首無為了昔日的同伴滿心憤懣,甚至從人類成為妖怪也無所謂,而在變成妖怪之後依舊洩憤,直到被奴良鯉伴和毛倡妓說服感動……
「歡迎回來,鯉伴。」
「喲,緣一,我們回來了,大功告成,」奴良鯉伴拍了拍首無的肩膀,「這是首無,這邊這位是毛倡妓,他們是我們新的夥伴,認識一下吧。」
「你們好,我是緣一。」
「是,二代目大人……你好,我是首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