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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想要的東西這麼神秘?吳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將凳子稍微往趙青梓那邊摞了一摞。
看著吳憂靠近自己,趙青梓示意她微微傾身將耳朵附過來。
吳憂聽話的照做了,趙青梓瞧著眼前如此聽話的女子,她有些惡劣地笑了,湊近吳憂的耳朵旁:「不告訴你。」
吳憂被她說話帶著的氣體吹得耳朵癢癢的,聽到她給的答案才意識到反派大佬又在耍著自己玩。
頓時有些委屈,哼!不告訴就不告訴,我一點也不好奇!
將凳子搬遠了些,吳憂頗有些幽怨的看著趙青梓。
趙青梓被她逗樂了,笑的前仰後附,吳憂眼尖的發現她脖子上好像掛了塊東西,好像以前還沒見到她掛過。
見吳憂盯著自己的脖子瞧,趙青梓意識到她在看什麼,將掛在脖子上的物事取了下來。
是半把斷掉的梳子,梳子是玉質的,上面打了一個小孔穿了一根紅色的繩子。吳憂突然意識到了這是什麼。
「這是我母親的梳子。」
吳憂皺了皺眉頭:「為何只有一半?可是在你哥哥身上。」
「不是,另外一半不見了,並不知在何處。」
瞧見趙青梓有些傷感的樣子,吳憂打住了這個話題。將玉梳重新系在趙青梓的脖子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不見了就不見了吧,終歸是個讓人傷感的物什。」
趙青梓應了聲好,將玉梳小心的置於裡衣之中。
第17章 葬禮
如同吳憂所說的一般,那煜朝真的只是做了個樣子嚇唬人,大欣皇帝許了他們好處之後他們便整理行裝退出了兩國的邊界處。
吳詹雖不忿,但又無可奈何。況且不用打仗本身便是一件幸事,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處理雪災的事情。
雖說官府採取了一系列的補救措施,也撥了救災銀兩,可上面發放下來的銀錢被地方官員層層剝扣下來也是縮水了不少。
吳詹握緊了拳頭,隨即鬆開又嘆了一口氣,如今武官式微,自己又如何管得了他們,罷了罷了,既然管不了別人那就先做好自己吧。
想著今日還要去監督士兵操練,便動身前往了校場。
沿著街道走著,百姓熱情的和吳詹打著招呼,甚至有百姓拿出自家的白菜雞蛋之類的東西想要送給他,吳詹笑著一一婉拒了。
百姓大多生活清貧,若是平時還好,如今這雪災情況下,這些東西便更為珍貴了。見慣了官場上的黑暗,百姓的淳樸更讓吳詹安心。
行至校場外,士兵們操練的聲音遠遠地便傳了過來,吳詹心內一點頭,有些滿意,看來士兵們並沒有偷懶。
走進校場一看,發現在校場內的高臺上站著一人,此人穿著銀白色的鎧甲,馬尾高豎,因為常曬太陽的緣故面板不像尋常女子那般白,眉目間有英氣,此刻正十分嚴肅的盯著臺下計程車兵。
此時她雙手背後,認真的看著校場內計程車兵操練。
吳詹心內有些驚奇,這人不是去錦州剿匪去了嗎?怎麼如此快便回來了?
高臺上的女子也發現了吳詹,她收起了嚴肅的表情,朝吳詹笑了笑,「吳將軍來了。」
吳詹穿過士兵操練的區域,走上高臺,彎腰拱手:「大帥。」
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張文琪示意他不用如此拘謹,頗有些無奈地說道:「說了多少次了,你就是改不掉。」
吳詹還是認真的回答道:「禮數不可廢,大帥此去錦州剿匪是否順利?怎會如此快便回了此處。」
說起這個,張文琪似乎有些發愁,她嘆了一口氣,「匪患並未解決,那匪徒紮寨的山地勢險要,如今又碰上大雪,那山上便更是難上,陛下便讓我等先回邊關處理煜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