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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果斷開始了和他學琴的日子,這一學就學了一年多,這一學,就學到人事已非。直到現在,穿著官服的我,還是回想起那時她對我說:“一把好琴是很難的,先要選塊好木頭,木頭要浸在水中分分陰陽面,然後還要上霜。上一遍,等它幹。幾個星期幹了,再上。”
那時她教我不厭其煩,而我呢?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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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突然很有碼字的感覺,果斷下午從圖書館回來碼字。關於泠親王的故事,下面幾章還會有述,但是說的不全,是番外篇的主要人物之一。下午打細綱的時候,哭的那個忍不住啊…就是寫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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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32 章 因緣際會
那日算計了阿姊制琴的事,本是一時興起,卻沒想到竟麻煩至此,這幾日聽說她光是為了木材就託了不少人,心裡也覺得奇怪,細細想來,也是自己做事有些欠考慮,但是阿姊是言出必行之人,所以我也收不回這句話了。
自那日泠親王來,與我相識之後,又說要教授阿姊制琴,前日裡剛得了旨,說是這宮中木料,阿姊也可隨意而用。
我還記得有一日,阿姊來找我,一副噁心想吐的樣子,我有些吃驚,問了緣由,她就將早前的事情說了給我聽。
原來泠親王說,琴木與琴絃俱為形,不為神,好琴應該要養,阿姊很是奇怪,問道該怎麼養?答曰:“形則偶爾刷油即可養,若是弦,則需多彈。”阿姊又問,何以要多彈?答曰:“使指腹精華,沒於琴絃,以此養之。”阿姊說了句:“靠,弄了半天,說的那麼高深,就是用汗液養琴絃”,她自己覺得十分噁心。泠親王倒是很不屑,說道:“宮中所用玉鐲之類的物件,都不是成型就奉入宮中的,你可知緣由?”阿姊不知,她接著說道:“需要處子帶了三年以上,以身養之,玉潤才可以入宮,玉尚且如此,何況琴絃?”阿姊大驚,問道,玉牌是否也是如此。答曰:“非也。女子所佩,不是御用的就無需做的精細。”
說道這裡,阿姊又湊到我耳邊來說:“我當時想,如果他日我可謀取天下, 第 032 章 跟在她後面,她說不要跟著她。我當時腦子有點短路,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心裡想著這分明是我要去怡和宮,你跟著我去的,現在要把我甩了嗎?她看看我,又笑著說:“並肩而行,可好?”這話一說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是按照禮節來做的,我是小輩,她處在尊長之位,我應該在其後跟隨,但是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在路上,她又說道,“叫泠親王實在生疏的緊,不若叫懷恩如何?”
“這似乎於理不合”,我見她臉色不好,又說道:“不如人前叫做泠親王,人後叫懷恩,可好?”
“忘年之交,何計人前人後?”於是我便不再推脫,自此之後,只稱她為懷恩。
過了一年,我和阿姊在西街所有的事物都已擺平,日子開始過得不是那麼忙碌了,託孟家的幫忙,我也幾次巧遇了那位楊大人,再過十幾天,我和阿姊也要入朝了,前些日子,母皇剛剛找我們談過,也根據我們的意願做了安排。時間真是不留情面,這前院的銀杏樹葉,黃了、落了又長出來。
說來這一年懷恩倒是沒有常住宮中,我和阿姊得了特許,也可惜不受出宮令的限制,隨時出宮找她,但是我們倒是常常藉此機會去看看西街的情況,說來西街能有現在的樣子,懷恩也有不小的功勞。
這一日,我正在樹下練字,突然阿姊跑進來,樣子驚慌失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得阿姊說:“快和我出宮去,去凌親王府邸。邊走邊談。”
我才知道,懷恩已經病危,說來也是長久之症,只是懷恩並不願意告訴我,冬日裡就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