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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西秦公主很好,對房至宜一心一意的,但對比成為女帝的房卿九,還是遜色一籌。
若當初把房卿九帶到天錫國就好了。
西秦公主上前,走到房至宜身邊,誠心誠意道:「你喜歡的女子讓我很是欽佩,哪怕,她做出的事情讓天下唾罵。」
房至宜喜歡聽別人誇讚房卿九,他垂著眉眼,看著手背上的咬痕失神。
這算是他偷偷留給自己的念想吧。
西秦公主並未嫉妒,她對房卿九的態度,正如她對房卿九那時說過的話一般,不管房至宜心裡現在裝的是誰,但從今以後,陪伴在房至宜身邊的都是她。
這個結果,便足夠了。
房至宜回神,放下手臂,見西秦公主來時衣衫單薄,想到這個女子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也有些動容。他命人送來披風,給西秦公主披上:「眼下天錫國時局未定,很多事情還沒有完善,我會修書一封,親自送到太淵求和。」
可以太平的話,他不想引起戰爭。
他想,房卿九也是這麼以為的。
西秦公主點頭贊同。
房至宜包裹住她冰涼的手,放在面前用雙手捧著,用他的體溫溫暖她:「我們一起去。」
聞言,西秦公主笑開:「好。」
……
房卿九被康邑等人挨個教訓了個遍。
準確的說,其實康邑跟幾位師兄都是疼愛房卿九的,儘管罵罵咧咧的教訓了一通她,然而更多的責備,則是落到了容淵身上。
房卿九樂的在一旁笑。
她總覺得容淵這個樣子,有點像是被她師傅和師兄們欺負的小媳婦。
康邑教訓完,讓容淵留在原地,自己則帶著房卿九離開房間。
房卿九跟上他:「師傅,您剛才說了那麼多話,現在還特地把我叫出來,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康邑沒說話,一路將她引到前面的亭子。
亭子健在荷花池正中央,站在亭子裡,可以看到荷花池的好風景。不過站在那裡的男子卻沒有半分欣賞的興致,手裡捧著魚食,有一下沒一下的往池子裡扔下去。
房卿九瞧著那抹身影,心有懷疑。
康邑將人帶到,便道:「今日一大早,這位公子就賴在天邑書院不走,他還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為師看他神色,不像是在撒謊,所以就把人留在了天邑書院。」
那男子轉過身,弱冠之年,模樣極好,將房卿九上下好一番打量。
漸漸地,那眼裡竟然有了淚光閃動。
房卿九被盯得有一種熟悉感。
康邑見男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便轉身走了。
房卿九覺著男子怪怪的,卻不討厭男子對自己的打量:「你是何人?見我有何事?」
男子本來神情還有點感慨的,目光從她臉上,一直看到她腰間掛著的短笛之上,正想醞釀一下情緒道出身份相認時,聽聞房卿九著說話的語氣,頓時板起臉來:「為父可與你說過,與他人說話,語氣要放輕放慢?」
他之前都沒想過房卿九會重生,但前幾日,聽人說起女帝原本不叫房清樂,而叫房卿九時,他頓時坐不住了,立即找了馬車,趕來天邑書院賴著不走。
房卿九:「……」
這語氣,還有這教訓人的姿態,像極了她那爹爹,眼前之人……
不是吧?
她瞧瞧對方的年紀,長相,這些都可以忽略,反正她的這張臉也不是曾經的那張臉了。不過這神態,這一版一眼的模樣,當真與她父親一般模樣。
房三思見她反應如此遲鈍,氣的皺眉:「你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快來拜見為父!」
房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