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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風掃了一眼暈過去的黃四家的,給旁邊的屬下遞了一個眼色:「把人帶回客棧休息,再給她一瓶金瘡藥療傷。」
「是。」
黃四家的被扛進了客棧內。
房卿九覺得這人忒善良。
依黃四家的健康的身量,這兩鞭子不過是讓她破開肉綻幾天而已,等硬撐一段時間,自然能痊癒,實在用不著給金瘡藥。
就是要疼的鑽心,疼的入骨,才能夠讓黃四家的長長記性。
馮含枝心知,疏風是鐵了心要保護房卿九,也只能夠按捺住想要殺了房卿九的念頭,她轉而看向客棧內,眸中閃現一絲亮光,語氣也軟了下來,露出小女兒的嬌態:「鏡之哥哥可在?」
鏡之……
房卿九蹙眉,這名十分熟悉,就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疏風拱手作答:「公子正在客棧休息,另外,公子現在想要休息,馮小姐有事,還是等明天一早吧。」
馮含枝失落的哦了一聲,她一路追過來,就是想要追上容淵的,如今既然追上了,她也累的想要好好休息梳洗一番,神清氣爽的再見容淵,於是便吩咐隨行的下人去客棧備好房間。
她走進客棧後,又狠狠的瞪了房卿九一眼:「總有一天,本小姐一定讓你命喪我手!」
房卿九不以為然。
憑馮含枝的功夫,若無名師指導,即便再練上個幾十年,都不是她的對手。
蘭茜拉了拉房卿九的衣袖,習慣性的想要叫小姐,說出一個小字後,立馬改口:「公子,你怎麼得罪那位馮小姐了?」
那看起來可不是善茬。
比芸姨娘跟王媒婆難對付多了。
房卿九自戀的抹了一把香軟玉肌的臉蛋,嘆息一聲:「唉,大概是她嫉妒我的美貌,容不得我在她眼前晃悠吧。」
蘭茜:「……」
疏風無語,他跟馮含枝打過不少交道,也清楚馮含枝對房卿九起了殺心的緣故,幸災樂禍道:「馮小姐此生最恨的,便是姓房的,你說你姓房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叫房卿九?」
房卿九聳了聳肩:「父母給我起的,我有什麼辦法?」
蘭茜覺得就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沒什麼值得大動干戈的,忍不住嘀咕:「那位小姐也太不講道理了,難道就因為別人叫房卿九,就要殺光所有叫房卿九的人嗎?」
疏風往客棧裡走,答道:「叫房卿九是沒錯,可惜的是,曾經有一個叫做房卿九的人,殺了馮小姐祖父。」
蘭茜:「……」
房卿九帶著她進入客棧。
疏風走了會兒,見她們主僕站在原地,跟小二詢問房間,待小二說出房間號以後,他走到房卿九面前,攔住她的去路:「房公子,我家公子有情。」
房卿九心神一動。
她腦海里閃現那位白衣公子的玉面仙姿。
那般男色,多看兩眼都是好的。
至於他為什麼有請,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又可以一飽眼福了。
蘭茜警惕心起,她跟小姐都是兒郎裝扮,但本質上還是女子,若被那什麼公子識破真身,對小姐動手動腳怎麼辦?
走至門前,蘭茜想要進入,卻被疏風攔在屋外。
「你讓我跟著公子進去!」
「公子說了,只許小流氓一人進去。」
「你叫誰小流氓?」
「……」
「我家公子才不是小流氓!」
……
房卿九放慢腳步,客棧準備的房間還算不錯,該有的一樣不少。
只是這樣的地方,到底委屈了那滿身清貴的男子。
透過薄紗,她捕捉到一抹欣長挺拔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