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噶了(第1/2 頁)
考試結束,學校老師要用一週的時間來閱卷,也就是說,一週以後,大家還要到學校來領通知書,假期也是從那天真正開始。
筆直的柏油馬路上,拉貨的大卡車時來時往,刷嚕嚕的車與風的轟鳴聲聲聲震耳。
黃帥和張寧寧騎車在前面嬉鬧著,魏念和田雨在後面看的直皺眉頭。這倆二貨打情罵俏不分場合的嗎?
“哎,我說你倆可以了,大馬路上的,不要小命了。”魏念制止兩人。
“沒事,我看著車呢!”黃帥有些敷衍的說道。
“得,白搭。”魏念暗歎。
這裡插個題外話,其實說起來,張寧寧和三人的家並不在一個方向,以學校為中心的話,張寧寧家在北邊,而魏念三人則在南邊,之所以會聚在一起,是因為黃帥大清早七點就分別將魏念和田雨從被窩拉了起來,美其名曰鍛鍊身體,實則打掩護。
說到打掩護,魏念和田雨就滿腹怨氣,這個畜生好像是為了彌補上學期間缺掉的愛,這七天天天不落,每到清晨七點就準時出現在兩人家門口,喊的賊大聲,“同志們,起床鍛鍊了。”此間時節,莊稼人都起得早,於是,魏念和田雨莊子裡的叔叔伯伯,大媽大嬸的都會在清晨上田的時候聽到這麼一聲,於是,他們總會掛上一句,“這誰家的瘋娃娃又來了。”就連兩人的父母也打趣兩人,“瘋子葫蘆根連根,稀泥糊糊爛褲襠。”
起初,他倆反抗,不想搭理這貨,可奈何,這貨有一種不要臉的執著精神,你不出來,好,我就一直喊,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的那種,稱呼也會從原來的同志逐賤下流,比如mY son,也就欺負兩人爹媽聽不懂英語。更離譜的是,這貨成功的和莊子裡的狗打成了一片,只要他一來莊子,身後必然會跟著幾隻,他嚎它們也跟著嚎,那場面頓時轟轟烈烈,人狗聲相互輝映,簡直不要太和諧。
人活臉,樹活皮,他不要臉,這兩人不能不要,於是在兩人父母的掀被和祭出笤出疙瘩的催促下,兩人總是迷迷糊糊,不情不願的妥協。然後,給某人一箇中指,賞一口吐沫,大罵一句,“畜生”。
然後,在某人的粗崔下,兩人腳沓子都蹬出了火星子,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張寧寧家門口。然後就是另兩人作嘔的畫面。
只見黃帥從口袋裡掏出一面小鏡子,先看看頭髮,哦,風吹亂了一根。嗯,沒事,用手蘸點口水,抹平下去。再瞧瞧眼角,嗯,洗乾淨了,沒得眼屎。然後收起鏡子,對著手吹口氣,貼上鼻子聞了聞,皺皺眉頭,有點不新鮮,他掏掏口袋,嗯,綠箭,清新口氣,你我更親近。完事還扔給魏念和田雨一直,嘴裡還嘟囔著,不要汙染了寧寧的空氣才好。兩人腦子裡就十萬個草擬嗎奔騰而過,真想懟著他的逼臉吐上幾口人格清新劑。最後又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拍灰,拉皺,一氣呵成。
自身形象整理完畢,黃帥展現出了不為二人所知的一面,只見這貨,輕手輕腳的走到張寧寧家大門前,深怕踩重了都是對這塊土地的不尊重。他舉起手握拳,十分紳士的敲了三下,然後後退。
“張寧寧。”他的聲音直教身後兩人噁心。他的音色怎麼說,就好比黑旋風李逵對宋江學起了夾子音。兩人直呼一聲,“賤人。”
不大一會,一位年約三十五六的阿姨開門,入眼先是黃帥,眼裡凝起警惕,“你找寧寧幹啥?”
“哦,阿姨,我們是找寧..哦,張寧寧拿作業的。”黃帥見到丈母孃,緊張了,差點跟著喊寧寧,雖然他平時沒少喊,而且喊得膩歪。
張母聽完,才看到黃帥後面還有兩人,眼裡的警惕才消散不少。
“阿姨好。”兩人齊齊問好。
張母笑著點點頭,然後衝著裡屋喊道,“寧寧你同學找你。”
“哦,來了。”一聲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