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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什麼人生指導大師,憑什麼去說教別人。
溫以桐嘆口氣:「謝謝你的寬容,這件事過後,我真的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姜喜澄目送著她坐回座位。
溫以桐背影都是藏不住的輕鬆和開心。
午時,姜喜澄、紀昀、岑望和路柏言約著去校外吃烤肉拌飯。
至於賈之洲跟楊許然,困得頭都要掉了,留在教室補覺。
等叫號時,鄰座有幾個女生的視線頻頻投向路柏言,目光太過熾熱,再加上時不時傳進耳朵的犯花痴低叫,卻遲遲沒有下一步行動,讓其餘三人如坐針氈。
反觀路大爺倒是一副悠閒姿態。
姜喜澄觀察了會,得出一種可能性不大的結論:「你說她們會不會是想要你耳釘連結?」
路柏言語氣懶散,說出口的話不是一般的狂妄:「我知道我戴上耳釘很帥,但帥得不是耳釘,是我,ok?」
空氣安靜幾秒。
好欠扁的人啊。
姜喜澄嘴角肉眼可見地抽了下:「當我沒說。」
岑望難以忍受地掀起眼皮:「能不這麼自戀麼?」
路柏言被紀昀嗑cp的言論荼毒已久,下意識地說:「你們兩個別婦唱夫隨的,欺負我孤家寡人啊。」
紀昀雀躍地快要蹦起來:「路狗,這是我認識你以來,聽你講過的最正確的一句話了!」
姜喜澄扶額。
你倆能不能睜開眼看看,你們難道就不夫唱婦隨了?
姜喜澄正要回嘴,岑望卻先開了口:「建議你和楊許然補習一下語文,你成語用得很爛。」
岑望偏過頭,姜喜澄正在低頭戳碗裡的米飯。
他不想讓她尷尬。
姜喜澄心情忽然很煩。
雖然她每次面對這種調侃時,也常常否定,而且她也明白岑望是不想打破他們之間純粹的友情,所以一丁點兒的緋聞都要制止。
可在聽到岑望親口否認時,她的心還是被狠狠攥緊蹂躪了下。
紀昀又接著吐槽路柏言,笑得壞壞的:「你快把你t這耳釘摘了吧,肯定是你這耳釘惹的禍,騷裡騷氣的,搞得別人都關注你,我們都沒法好好吃飯了。」
路柏言:?
這話聽著為什麼和「還不是你穿得太清涼,否則歹徒怎麼就傷害你不傷害別人」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請問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站至四人面前的陌生男生笑容純淨,話是對著紀昀說的。
姜喜澄若有所思,這一看就是紀昀喜歡的款。
果不其然,紀昀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呀。」
「那我們加個微信?」男生的嗓音如同白開水般溫和。
紀昀為難地皺了下鼻頭:「那個…我上學期間不帶手機的。」
「這樣啊。」男生善解人意地提出另一個建議:「你告訴我微訊號,我記下來,這樣可以嗎?」
被晾在一邊的路柏言非、常、不、爽,這兩人有來有往、你說我笑的就算了,紀昀那個冒著光的星星眼是要鬧哪出啊?
什麼破眼光?
路柏言用紀昀「眼光太差」這條理由成功說服了自己。
他的手越過紀昀的肩,捂住了她的嘴,防止她說出自己的微訊號。
紀昀死命掰他的手指,路柏言的力道雖然不至於弄疼她,但卻像塊巨石一樣難以撼動。
男生見狀,怔松一秒:「抱歉,打擾了。」
在紀昀「別走啊」的期冀目光中默默離開。
路柏言這才鬆了手。
紀昀鼻子都要氣歪了:「你擋我桃花幹什麼?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