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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在江湖上胡作非為了嗎?”
勾壺愣了一下,打量著懸念道:“莫非你便是懸念道長?”
懸念不去理他。這時修流跟斷橋也走了出來。梅雲見了斷橋,尷尬地一笑道:“橋兒,原來你也在這?方才我還到你家找你去了呢。最近功力長進些了嗎?”
斷橋道:“功力沒怎麼長進,見識倒是長了不少!你連我爹爹都想刺死,遑論我了。我以前怎地會那麼傻,居然相信了你這臭婆娘!”
懸念見勾壺正在暗中蓄勁,便對斷橋叫道:“丫頭,小心了!”說著,猛地一掌朝勾壺擊去。勾壺對了一掌,兩人的雙掌黏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功夫,懸念已經斷定,對方的內力跟“豢虎手跡”上的的確是同出一源。他當初揣摩過“天知心法”,此時已是成竹在胸。但那勾壺在跟他拼內勁時,一盞茶功夫不到,腦門上便滲出了汗珠。顯見他在男女肉慾上,已經投入了很多。
梅雲冷冷地在一邊看著,伺機要對懸念下手。斷橋早已窺透她的用意,於是便走近她,笑道:“梅姑姑,我知道你喜歡我。我想跟你說句貼心話。”
梅雲一邊笑著,一邊靠到她的身邊。這時,斷橋悄然拔出那把“火鉤”漢劍,俯貼著梅雲的耳鬢,說道:“我爹爹說,她要把這個送給你!”
說著,正要一劍刺進梅雲的腰部。那梅雲見到勾壺已然不支,便猛然怪叫一聲,隨即躍身而起,一掌向懸念的後腦拍擊下去。
修流與斷橋都吃了一驚。只見懸念伸出左手,一掌向梅雲迎擊過去。梅雲身子登時倒飛起來,向斷橋的身上撞過去。斷橋還沒回過神來,梅雲的後背已撞上了她的“火鉤”劍。那劍入肉無聲,修流與懸念,勾壺三人,一時還沒看得出來。
斷橋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天色漆黑,大家還沒看出梅雲身上的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淌著。斷橋扶著梅雲,覺得手上滾燙的,她拿起手一看,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此時,梅雲的臉上充滿了悽豔的笑容,她突然轉身抱著斷橋,輕聲道:“橋兒,告訴你爹,我梅雲即便做鬼,也要恨他!”
隨後,她雙眼無神地,慢慢地從斷橋的懷裡,滑落到了地上。
那勾壺見了,痛叫一聲。懸念一掌將他擊出幾步,他跌跌撞撞地便撲過來抱住了梅雲。梅雲虛弱地朝他笑了一下,道:“勾壺,你再親我一下。”
勾壺俯下身去,摟住梅雲便親吻起來。突然間,他淒厲地痛叫一聲,抬起頭來,吃驚地耵著梅雲,嘴上含糊地說道:“娘子,你瘋了?!”
梅雲嘴裡含著勾壺的右耳朵,斜著眼笑道:“我清醒的很,是你們都瘋了!我要帶走你身上的一塊肉!”說著,頭一歪,滿嘴是血,死了過去。
勾壺悲切萬分,渾然不顧還在流血的右耳,抱著梅雲的屍身站了起來,徑自往廟外走去。他滿臉是血,目不旁顧,直往前走去。懸念搖了搖頭,道:“這人也算是情痴一個了。小丫頭,這梅雲對你爹是由愛生恨,只是她這事做的太絕決了!她對勾壺並不是真情的。我從她臨死時的眼神看出,她仇恨所有的人!”
斷橋聽了,嚶嚶哭了起來道:“我就是看不得她將我爹爹折磨成那個樣子!”
修流跟懸念道:“道長,這勾壺難道就這樣放他走了?橋兒怎麼辦?”懸念嘆口氣道:“你不讓他走,難道此時你還忍心殺了他嗎?他心陷於孽情之中,已經成了廢人,估計將來在江湖上也不會興風作浪了。他的‘稚川道法’已練到了六七成,倘若練到十成時,連老夫也不是他的對手了。因此,最好能將斷橋丫頭的內力轉移到你身上,到時,他如若再來糾纏斷橋,你跟他還有一搏。”
三人回到了葉府。周莘跟周菊已是一夜未眠,見到三人回來,都是喜不自禁。懸念跟周莘道:“葉家的,老夫本來是不想多管閒事了,但修流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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