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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知道蛋寶很粘他，便抬起頭對柳文思說道：“文思，食盒裡有些吃食，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吃一點，吃不完的留著明兒一早做早飯，我先去哄了寶寶睡覺。”

柳文思許是覺得自己沒照顧好蛋寶。頗有些愧疚地說道：“姐，方才我光顧著自己睡了，也沒照顧好寶寶……”

“你一個男人。照顧孩子這個事兒自然是不在行的，再說寶寶一向最粘我，見不著我恐怕睡不好，這也是我這麼晚了還要回來的原因。”柳素揮了揮手，讓柳文思不要在意，說完了話，就抱著蛋寶走進了內室，將他放到床上，哄了他一會兒。等他睡熟了，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

“姐。你餓不餓，要不也吃一點。”柳文思許是真的餓了。才這一會兒已經消滅了三個肉包子和大半碗涼拌黃瓜，見到柳素出來，便招呼她一起來吃。

柳素現在已經不像懷孕時候那樣了，動不動就餓，不過她晚食就沒有吃，現在倒是真的餓了，便也坐下來，跟柳文思一起吃了起來。

待兩人吃飽喝足之後，柳文思打了個飽嗝，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氣灌下，才擦了擦嘴巴，滿足地說道：“總算是活過來了，我為了看著那小子，晚食都沒去吃呢。”

柳素也放下了筷子，她的動作比柳文思優雅了多，拿出帕子輕輕擦了擦嘴，才笑著說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等過了明天，事情應該就能解決了。”

“姐，你今天到底跟唐慎思說了什麼啊？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失態的樣子，他好像真是氣炸了。”柳文思伸著脖子，好奇地與柳素問道。

“其實也什麼，就是同他敘了敘舊，然後讓他寫了一份承諾書給我。”柳素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回道。

“澄清書？什麼澄清書？”柳文思聽了柳素的話，更加好奇了，繼續追問道。

柳素就把唐慎思寫的那個澄清書拿出來給柳文思看了。

柳文思一看之後，頓時高興地大笑了起來，激動地說道：“有了這個，官府可不好再關著人了，等於是唐家的人自己銷案了。”

柳素笑著點了點頭道：“我明日就會把這份東西送到汴京府衙去，就算董氏親自來了，我也不怕他，這可是探花郎親自給我寫的澄清書，她要是不承認，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柳文思算是對柳素徹底服了，很有些感慨地說道：“姐你要是早點回來就好了，穀雨她們也不會受這麼長時間的牢獄之苦了。”

柳素亦是黯然地嘆了口氣，道：“誰又能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柳文思似不喜歡這沉重的氣氛，面上露出一抹笑，對著柳素說道：“姐，你別難過了，說不定穀雨姐她們明天就能出來了，你進去好好休息吧，我一個人在這兒看著就行了。”

柳素卻搖了搖頭道：“還是你進去休息吧，你已經在這裡守了這麼久了，還沒幾個時辰就天亮了，我在這裡就行。”

“不行，姐你不去休我也不去，就在這裡陪著你。”柳文思那股執拗勁兒上來了，就是不鬆口地道。

柳素終究拗不過她，只好進了內室，陪著蛋寶睡下了，不過她也沒完全睡熟，意識還是保留著清醒，只要外頭有一點動靜，她就能醒來。

睡了大約兩個多時辰，柳素便起來了，悄悄走到外間一看，柳文思仍是趴在桌子上熟睡著，柳素看了眼軟榻上的唐慎思，見他也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推醒了柳文思。

柳文思睡眼惺忪地醒來，看到站在面前的柳素，瞌睡一下子醒了一半，立馬打起精神問道：“姐，天還沒亮呢，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柳素笑了笑回道：“我有事要離開了，一會兒天亮之後我就會去衙門，等過了午時，你就把唐慎思放了吧。”

“放了他沒關係嗎？”柳文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