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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用她威攝南天群雄,更可獲京中她老爹定遠候的奧援。定遠候與南京錦衣衛南鎮撫司的人淵源深厚,與仍在天下各地的查緝秘使也關係密切,必要時可以藉他們的名義壯大聲勢,無往而無不利。”
“那小丫頭外柔內剛,你不怕弄巧成拙?”
“不會的,大法師。”京華秀士得意地說:“京都四公子只有她武功驚世;另三公子只是繡花枕頭。京都的佳子弟在她眼中,沒有一個她看得上眼。我是她唯一傾心的男人,五年出雙入對情誼深厚。家父是伯爵,地位僅比她老爹低一級,可說門當戶對,同是燕山護衛出身的功臣後裔,老實說,我要是多用些心機,三年前我就把她弄到手了,雖則她老爹反對,她卻是心甘情願和我相好的。只要她留在南方,她老爹會支援她的。”
“貧道不知道你們的內情,但似乎你的想法,有點一廂情願呢!”
“決非一廂情願,這是事實,目下之所以出了差錯,問題全出在大寧集的失敗,門主在憤怒下處置有點過激而已。大法師,本門解決了武道門,對諸位法師重建太清宮,是不是大為有利?有她相助,必定事半功倍,桐柏山太清宮,必定穩如泰山。”
“這……”
“大法師,請幫助我。我一定保證,日後本門全力支援諸位法師重建太清官山門。”
“好吧!貧道成全你。”玄虛於淡漠的口吻仍保持原狀,似乎把承諾不當一回事。
“謝謝大法師成全,日後不敢或忘。”
“但願如此。你留心聽我面授機宜……”
外面的敵人不足慮,內部的敵人可是心腹大患。要計算敵人並不容易,計算自己人可說易如反掌。
申牌時分入侵,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茅屋的誅仙陣,主要是應付夜間襲擊的。所有的人中,除了無雙玉郎知道羅遠有襲擊的可能外,其他的人根本不相信會有襲擊的事發生,耽在防守區內睡大頭黨,養精蓄銳準備夜間大展威風。
東行的十個人,遠出七八里外的谷口,便分散渡溪,沿溪右岸緩走,小心翼翼潛行,正慢慢接近那座山峰的坡底,準備佈下埋伏,等候羅遠入暮時分下山。
三座茅舍靜悄悄,那位隱藏在茉莉花樹中的警哨,終於有點懶散,不時移動手腳以驅走睡魔。長期追逐擔驚受怕,所有的人都疲勞萬分,睡是唯一恢復精力元氣的妙方,警哨同樣想睡。
羅遠與蘇若男,已接近茅屋後方。
三家茅舍,並非指僅有三棟茅屋。事實上每一茅舍,皆有四五處建架,主宅的格局,就分三進與左右小院,其他牲口棚、豬圈、碾房、地屋……零星散步,每一家皆佔地甚廣。一家與一棟,是兩碼子事。
在山上已看清茅屋的形勢,接近便容易多了,如不先解決警哨,就不易秘密潛入。
羅遠負責對付警哨,蛇行鷺伏像伺鼠的貓,不求快只求慢,利用每株草木每塊石,無聲無息無形無影,逐漸向頭露出茉莉叢枝梢的警哨接近。
接近至二十步左右,他突然向後遊走。
“怎麼啦?”遠在他後面十餘步,爬伏在草叢中的蘇若男訝然低問。
“茅屋有古怪。”他解開百寶囊。
“有何古怪?”
“金剛禪寺故事重演,佈下的毒物,比玉虛天師的更霸道,我幾乎退不回來了。來,吞下,藥末抹鼻端,最好將藥末塞一些入鼻孔。不要怕,不會打噴嚏的。”他倒出三種丹丸,自己也吞下三顆不同的小指大辟毒丹。藥散是談褐色的,有淡淡的藥味,不刺激鼻咽。
“有效嗎?”
“有九成。”
“九成?這……”
“如果不想冒這一成兇險,就把他們引出來;明知有埋伏卻要去硬闖,本來是非常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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