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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是行。
但說實話,他這嘴臉又白蓮又綠茶。
最後是三個人一起去的醉酒,路上耽誤了些時間,到那時,其他人已經到齊,江透坐在主位,翹著二郎腿,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投射過去的神情似笑非笑。
配合他那雙桃花眼,看著挺有殺傷力,只是被池綏和徐浥影忽視,兩人一前一後坐下。
坐的位置恰好在江透的一左一右,像在故意膈應江透。
點好酒後,徐浥影漫不經心地看了池綏一眼,他有所預感地轉過頭,兩個人變成了對視。
對視中插進來第三道身影,江透面帶揶揄地盯住他們看了幾秒,「還有別人在呢,收斂點,別把慶功宴和迎新會弄得跟你倆的婚禮現場一樣。」
江透這會是確定的,這倆就是在膈應自己。
他嗓門沒收,其餘幾人聽得清清楚楚,有人抬了句腔:「我可真是太羨慕我們首席了,人美,小提琴拉得也好,還有個這麼帥的男朋友。」
語氣聽不出酸溜溜的成分,加上她說得都是實話,徐浥影微微點了下頭肯定她的言論,同時遞過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江透懶洋洋地插嘴,「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做人可不能太貪心,就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一樣,比如我們首席,她在富有的同時不也失去了貧窮嗎?」
這人都沒喝多少酒,就已經開始醉了。
徐浥影懶得搭理他。
音樂停下的時候,池綏輕聲慢笑,挺意味不明的一聲,江透成功接收到訊號,知道這人又要開始護犢子了,耳朵正對過去,配合地做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讓他失望了,除了那聲輕笑,池綏從頭至尾都沒再說一個字故意嗆他。
江透意興闌珊地嘆了聲氣,就在他快要忘記這茬時,耳邊猝不及防地響起一聲:「魚和熊掌確實沒法兼得,看你們團長就知道了,上帝給了他一張嘴,卻沒給他說話中聽的技能。」
江透聽到後差點被氣笑,「你和徐浥影還真是完全不一樣。」
池綏還沒給出反應,徐浥影先抬了下眉,江透抿了口酒,慢條斯理地說:「她一般都是有仇當下必報,你倒好,黃花菜都涼了,才來上一擊,看來你是把老祖宗那句&039;君子報仇,十年不晚&039;記在了心上。」
池綏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皮笑肉不笑地甩開,掐著時間說:「剛才那句算什麼報仇,酒精糊你腦子了,還是狗眼看人低?」
江透頓了下,直覺不妙。
——他的預感堪比女人的第六感。
恰好在這時,臺上歌手開始同底下互動:「有沒有人願意上來唱一首?」
池綏面不改色地抬起江透的手臂,像根旗杆一樣,立在半空。
出手迅速敏捷,江透攔也攔不住,同樣也沒能攔住池綏的嘴。
等歌手下臺後,池綏手懶懶往江透那一指,「他想唱。」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擊,江透這回是真愣住了。
「想唱什麼呢?」
池綏替江透點了首《小毛驢之歌》,dlyn版的。
江透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沒聽過,不會唱。」
「這個簡單,你樂感出眾,聽一遍就會了。」池綏拿出手機,敲敲點點一番,將音量調到最大,直接跳過前奏。
我有一隻小毛驢
嗯啊嗯啊嗯啊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啊
池綏收了手機,「詞也不難,反覆就這麼幾句,你能記住。」
場上安靜了有差不多兩秒,樂團幾人同時發出爆笑。
江透臉皮厚,厚到能將趕鴨子上架性質的演出變成自己的主場,氣氛更活躍了,幾乎所有目光都凝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