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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亭泛站穩後,衝上前揚起手臂準備一圈一拳打在了金忠義的左臉上,金忠義反應後一個後空翻,躲過了段亭泛的進攻,可是段亭泛沒有善罷甘休。
他單手撐著桌子,朝金忠義撲過去,死死的揪住了金忠義的衣領。
金忠義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好反手握住段亭泛的手腕,趁此機會翻過身來,兩人面面相覷。
段亭泛動了動手腕,眼中的怒火更加明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金忠義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段亭泛乘勝出擊,將金忠義狠狠地撇在地上,自己坐在了他的身上,「嘭」又是重重地一拳穩穩地落在了金忠義的另一邊臉上,此時金忠義的眼鏡被打飛在地。
失去了眼鏡的他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能感受到眼前這個黑影並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兩拳、三拳、四拳
金忠義被段亭泛壓在身下,毫無反抗之力,他奮力地將手伸到腳踝處,抽出了一把匕首「擦」地朝段亭泛的手臂上劃去。
段亭泛躲閃時已晚,手臂上深深地留下了一道口子,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與灰塵融合在一起。
季雲漫嚇得雙腿發軟,無限的恐懼蔓延上她的心頭,她心急如焚地怒吼著:「唔段唔」
金忠義趁機從地上站了起來,企圖去撿地上的眼鏡,好在段亭泛沒有被傷所影響,一個側身踢,又將金忠義踢到了牆上,用手肘狠狠地摁住他,右手舉起凳子就朝他的頭上砸去。
「咣當」一聲。
凳子即刻分崩離析,段亭泛又一拳如風朝著金忠義腦袋砸過去,金忠義立刻伸出左臂屈肘格擋,右腳踹向段亭泛的膝蓋,段亭泛倒地之時拽住了金忠義,兩人一起滾到了地上。
地面上的灰塵隨著兩人的打鬥揚起,拳來腳往,金忠義的體力漸漸不支,段亭泛動作又快又狠,渾然不顧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轉眼十幾招過去,段亭泛揪住了一個空子,一腳踹向金忠義的腳踝,金忠義捱了一下,疼得嗷一聲。
緊接著,段亭泛一把抓住金忠義的腰帶,順勢環繞在金忠義的脖頸上,他借力繞到金忠義後面,雙手拉住皮帶將金忠義背了起 來。
皮帶緊緊地勒住金忠義的脖子,巨大的力量讓金忠義喘不過氣,金忠義的雙腿騰空,奮力地踹著,臉色由青變紫,此時段亭泛眼中的狠,把季雲漫嚇得不輕。
「段亭泛,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金忠義的無能狂怒讓段亭泛手中的力更深了一分。
「段亭泛,啊————」金忠義一次又一次的怒吼,吶喊在此刻都無濟於事。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金忠義的扳動越來越薄弱,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他好幾次嘗試拉開脖子上的皮帶,奈何皮帶緊緊抵住他的脖頸,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
最後一刻,段亭泛鬆手,金忠義順著他的背滑落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喘著粗氣,嘲諷地笑道:「你又心軟了是不是,啊?」
段亭泛的汗水浸濕了後背,他將皮帶扔在金忠義的身上,蹲在了他的身邊:「金忠義,你聽清楚了,今天我繞你一命,是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中國人,但如果下次你再動她,我就不會讓你活著離開上海了,好自為之。」
說完,段亭泛踉蹌地走到季雲漫身邊,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季雲漫二話不說緊緊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肩膀裡抽泣著。
段亭泛伸手撫摸著她的頭,低聲道:「沒事了我們回家。」
「嗯」季雲漫點頭如搗蒜,緊緊地牽住了段亭泛的手,段亭泛牽著她的手,跨過了金忠義,走出了這個房間。
身後,金忠義仇恨地眼光盯著段亭泛和季雲漫的背影,沙啞的聲音怒吼道:「段亭泛!我會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