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困境(第2/4 頁)
唸咒語,一段咒語誦完,女巫師把手裡的不知盛著何物的俎朝著毛苗不停潑灑。
從頭到尾撒了三遍才收手。
等這位女巫師做完儀式,突然又出現了另一位同樣裝扮的女巫師,只是另一位女巫師所執法器不同,左手執(觛)圓形小酒器狀的法器。
“祭,你說刑天一族的人真的會用他們的最絕密的鑄造盾牌的方法來換這個來路不明的丫頭嗎?
要我說你就不應該施法救她,還是直接在她只剩一口氣兒時候就地正法為好,免得她醒過來不知好歹,繼續對我們大不敬。”女戚摸著手中的觛,面帶譏笑看著被水嗆得神志不清的毛苗。
沒看出她有哪一點值得刑天一族的人用那麼珍貴的東西交換。
女戚舉起左手的觛,就要對毛苗這個觸犯禁忌者施以巫禍之術。
女祭本是在把玩手中的俎,看到女戚過激的行為,立馬出手阻攔,呵斥想要用觛施巫術的女戚,“戚,殺不得,把你手中的觛放下,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女戚生氣的放下了觛,沒有對毛苗施以巫禍之術,恨毒了的眼神卻在將一無所知的毛苗凌遲,用目光對她進行千刀萬剮。
看女戚放下觛後,女祭收回阻攔的手接著說:“刑天一族的人不換我們就自己留下,那丫頭的厲害之處你從她一來就天天看,到現在還沒發現嗎?”
聽女祭不僅說了誇獎毛苗的話,她還要留下這個觸犯禁忌的大不敬者,女戚的火比祝融的火神的真火還要猛烈。
火大到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塞滿也裝不下,滋滋的往外冒。
“她有什麼厲害的,每天來我們家裡用漁網偷魚嗎?還是用她骯髒的肉體玷汙我們的家嗎?”女戚不高興女祭為護著一個不敬畏她們的人而呵斥自己。
這還是第一次她們因為一個如何處理一個觸犯禁忌者意見相左而鬧得不高興。
“戚,現在不是我們意氣用事的時候,你說你看到那丫頭每天用漁網來偷魚,那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漁網是怎麼來的呢?”女祭知道女戚心裡有氣,但是她那個人認死理,勸解她不了。
女戚的氣沒處發洩,女祭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更不會去思考,“漁網還能怎麼做,用手做,她用繩子編織出來的。”
“荒郊野嶺,那她的繩子怎麼來的呢?”女祭耐著性子一步步引導女戚發現問題的根本。
“她偷來的!”女戚如何知道她怎麼來的,她怎麼來的又關自己何事,她這個小偷慣犯,指不定是去刑天之國哪個富貴人家宅院裡偷來的。
女祭不管女戚隨口說的氣話,還是按著自己的想法試圖引導女戚理清問題脈絡,“刑天之國的人生產不出她那種繩子。”
“那我怎麼知道。”女戚才不管刑天之國有沒有繩子,反正毛苗在她心裡就是個小偷。
前面鋪墊了那麼久,女祭總算是要說到重點了,“我知道,我看到了,親眼所見她用榕樹的樹皮製出繩子。”
“榕樹樹皮做繩子?她從哪裡偷來的方法?”小偷嘛,厲害的法子肯定也不是她自創的,必定是去哪個地方偷來的秘方。
毛苗是偷的也好,自己學的也好,黑貓白貓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女祭只要毛苗這個人有用處就行,“不知道,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要留下她的原因。”
女戚不屑於與一個小偷為伍,“這有什麼,一個製做繩子的方法而已,我們誠心向神禱告,獻上豐厚的祭品,天神大人必將賜予我們女祭女戚一族製作繩子的方法。”
女戚覺得一個繩子而已,她們知道方法的途徑很多,不是非要留下毛苗這個屢屢冒犯巫師的人。
“天神大人也不是無時無刻都會聽到來自我們女祭女戚一族的禱告,你有沒有想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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