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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清她的長相,顧婉清深知宮女肯定不是這人的身份,難道是剛入宮的妃子?
「你是今年剛選進來的秀女嗎?」
燕茴揉了揉臉,「秀女選舉每三年一次,下次選舉那是明年的事情。」
「那你是這宮裡原有的妃子嗎?」顧婉清繼續猜測。
「你猜我是哪個宮的妃子?」燕茴覺得以顧婉清的一根筋的頭腦怕是猜不出來她的身份。
「你應該是」顧婉清看著燕茴精緻的五官,肯定道,「卿瀾宮的燕貴妃是吧?」
燕茴:「」
嘿喲!
女人,你還真是一次次讓我大開眼界!
「你竟然猜對了?」燕茴詫異道。
顧婉清眉頭一皺,「我又不傻。」
「」
這話說得,她有點想反駁。
顧婉清看燕茴承認了,身份有別,她給燕茴行了個禮,「婉嬪見過燕貴妃。」
「起來吧,」燕茴拿過腰間的絲巾遞過去,「擦擦汗。」
顧婉清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但還是接過了絲巾擦擦汗。
「為什麼那麼看我?」燕茴覺得她有趣。
「聽別人說過燕貴妃,但眼前的燕貴妃您與別人口中的燕貴妃有些不同。」
「哦?」燕茴故意問道,「旁人如何說我?你又覺得我如何?」
顧婉清本打算實話實說,「別人說燕貴妃性子比較」
她素來不喜歡說話繞繞彎彎,本想說燕茴性子囂張跋扈,但礙於燕茴的身份不能直白說出來,怕惹怒燕茴給顧家帶來災禍,但確又想不到其它詞語來表達,有些不知所措。
燕茴見顧婉清支支吾吾為難的模樣,想來是打算說實話但又怕說了實話惹怒了她。
「旁人定是說我性子乖張跋扈,囂張至極,目中無人是吧?」燕茴好心替顧婉清解答。
然後顧婉清在她的打趣眼神下點了點頭。
「」
不是她說,這個舉動跟顧婉清直白的說出來沒什麼太大的差別,若燕茴想治顧家的罪,光是顧婉清這一個點頭燕茴都可以給她扣上一個大不敬的罪過。
果然耿直顧婉清!
「那你呢?」燕茴問道,「你今日見了我,有何看法?」
顧婉清想了想,「燕貴妃長得很漂亮。」
「還有呢?」
「還送我絲巾,」顧婉清指著絲巾,「燕貴妃人不錯。」
燕茴笑道:「我只是送你了一條絲巾就代表我人不錯,若是我送你金銀珠寶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天大的好人了?」
「不是。」
「為何不是?」燕茴越發覺得顧婉清有趣的很。
「我又不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
燕茴:「」
她不反駁了,顧婉清還是有些小聰明的,雖然這話說的依然讓人感覺添堵。
「你倒是有趣的很,」燕茴看著她手裡的劍,「能給我看看嗎?」
顧婉清打量了一下燕茴的胳膊腿,擔心道:「這劍有些重量,燕貴妃您可能拿不動。」
拿不動!?
小看她,想當年她在其他世界裡呼風喚雨的時候那是何等風光,如今還能被一把小小的劍給壓住?
直到燕茴接過顧婉清手裡劍,手腕一軟,劍柄沒握住,直接從手裡滑了出去。
「」
艹!
這特麼是劍?
這劍的重量堪比一把「巨尺」,據燕茴粗略估計,約莫得有個幾十斤的重量。
「沒事吧?」顧婉清沒顧得上劍,立刻握住燕茴的手腕檢視,生怕把燕茴弄出傷來,「哪裡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