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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沒心的人，只愛自己的人，又怎麼會為他人心痛。

他只會覺得理所當然，只會覺得別人天生活該為他如此。

觀之牧青自重生後到現在的種種行為，秦鈺內心早已對牧青充滿厭惡。尤其是剛剛牧青所佈的幻陣，更令秦鈺感到噁心。

他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根本不允許心痛這種情緒出現在他身上。

牧青犯了秦鈺的大忌!

牧青的所作所為，早已逾越了秦鈺心底的線。

秦鈺恨不得將牧青除之後快，讓他徹徹底底地消失在這個世界。

哪怕他曾經還顧忌著渡劫期大能的報復，如今也不在乎了。

他秦鈺生來就應該活得隨心所欲，恣意妄為。

怕，這種情緒，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夾雜著雷電之力的靈力注入鞭身，空氣中傳來細微的噼啪之響，秦鈺狠狠一抽鞭子，眼神冷厲，充滿肅殺之氣。

牧青好似沒看見秦鈺的任何動作般，他輕嘆了一口氣，語氣低沉磁性，如情人間的呢喃：&ldo;還是騙不過你。&rdo;

隨著說話聲的落下，轉瞬之間，牧青身上所著的那件玄衣從領口一寸寸變白，衣擺輕盈如雲，隨風微飄，整個人氣質出塵高貴似謫仙。

&ldo;像不像，是不是一模一樣。&rdo;

月光從空中傾瀉而下，白衣男人的模樣，恍然之間，如初見一般。

他像是秦鈺第一次見到的那名牧青，唇角掛著乾淨的笑容，沒有算計，沒有脅迫，有的只是全身心的信任 。

&ldo;鈺鈺知道嗎?我很喜歡鈺鈺之前送我的禮物。一模一樣的衣服，好像我穿上了，就能和鈺鈺永遠在一起般。&rdo;

&ldo;鈺鈺送給我的東西，哪怕我死了，都捨不得弄髒。&rdo;他盯著秦鈺冰冷的眉梢，臉上原本溫柔的神色瞬間變了。

似朗月清風般的男人，嘴角仍是噙著微笑，氣質卻全然不同。

&ldo;我對鈺鈺，同樣也是如此。&rdo;聲音情意綿綿，聽了卻令人覺得冷若寒冰。

&ldo;最近，我總是在想一個問題，怎樣才能永遠得到你。&rdo;他盯著秦鈺，眸光一點點地掃過秦鈺臉龐，最後停在了那雙桃花眼上，&ldo;是不是等你死了，你才永遠會屬於我。&rdo;

那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帶著極強的佔有慾。

&ldo;你瘋了?&rdo;秦鈺瞥了他一眼道。

&ldo;瘋了?&rdo;牧青重複著這句話，&ldo;可能確實是瘋了吧，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就徹底瘋了。&rdo;

他向前走了一步，神情陰鬱，&ldo;你不會明白，永遠都不會明白。&rdo;

&ldo;明白如何，不明白亦又如何。&rdo;秦鈺低聲笑了起來，眉梢間溢滿風流，&ldo;你們的情緒，我又何須明白。&rdo;

秦鈺笑得真好看，好看到牧青整個心臟都揪了起來，疼得厲害，像是有刀刃在他心臟上剮般。

&ldo;你是不是想殺我?&rdo;他這樣問著秦鈺。

秦鈺沒有回答，只是對他勾了一個諷笑。

那雙他曾經愛到極致的桃花眼裡，如今填滿了譏諷。

果然如此嗎?

究竟是為何，他們走到了這一步。

心越痛，牧青表情就越冷。

他沉聲道：&ldo;你想殺我，我也想殺了你。我曾經想過，怎樣才能讓你嘗到痛徹心扉的感覺，我想讓你體會到和我一樣的痛苦。可我不想你為其他人痛苦，只要一想到你可能會為其他人傷心難過。我就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