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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煙扔到一邊,一隻手把正要下車的女人拉過來,
「真想離婚?」
許之漾此刻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逗她玩。
「你願意跟我離?」
霍庭深哼笑一聲,直接堵上她的嘴,親得發狠。
「離婚二字你不可以提知道嗎?」
「我沒資格提離婚,只有你可以提是嗎?」
霍庭深看這女人是真的鐵了心要跟他離,
「一分錢也拿不到,還離嗎?」
「我說過沒打算要你的錢。」
霍庭深氣得五臟鬱結,「你是真沒看那份離婚協議?」
虧他做協議時還替她考慮以後要面對的各種問題,錢,房子,車子都給了,結果她看都沒看一眼。
好心被當作驢肝肺。
「你真不用顧慮財產分割,我可以淨身出戶。」
她還在火上澆油。
霍庭深菸癮又犯了,他急需要發洩,吸菸似乎可以短暫地讓他大腦放空,把心底的怨氣吐出去。
他掏出一支新的,頓了頓開門下車,點火。
許之漾無力地靠坐在座位,-看著車窗外他吞雲吐霧的背影,心裡一團麻。
她急需要一把快刀,把那些理不清的事情一切斬斷。
老宅,鍾叔為小兩口回來忙碌一上午。
飯桌上十幾個菜,多半是許之漾愛吃的。許之漾看著爺爺和藹的面容心裡愧疚不已。
她騙了爺爺,上次在醫院她答應爺爺給他一次機會。
終究還是過不去心裡的坎。
出軌的男人就像掉在狗粑粑上的錢,撿回來噁心,丟了心疼。
飯後,一家人坐在客廳閒聊。
許之漾情緒不高,乖巧地坐在他旁邊不說話。倒是別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她眼神不經意地掃了圈,意外地沒有看到霍思遙。
按照平時的習慣,她看到自己肯定要找機會來吠幾聲,以證明她的存在感。
陶書荷今日比較冷淡,沒有拉著小兩口問長問短。許之漾琢磨著大概與霍思遙有關。
廚房阿姨送來水果,又問,「老爺,要不要給思遙小姐送一份?」
老爺子臉拉得老長,「我說了餓她三天,我看這個家誰敢偷偷給她送吃的就是拿老霍家的家規當空氣,不如就一起罰了吧!」
阿姨嚇得打個冷顫迅速撤離。
許之漾正尋思,這霍思遙又犯了什麼事惹得爺爺大發雷霆,飯都不給她吃了。
爺爺回過順了順氣,對著她叮囑,
「漾漾,以後受了委屈就來跟爺爺說,我看誰敢欺負你。什麼下三爛手段敢往自家人身上使喚,再有下次就別姓霍了,跟那些流氓痞子姓去吧。」
許之漾嚥了下口水,木訥地點頭。
此時才明白,爺爺大概是知道了霍思遙想害她沒設計成這事,為此還動用了家法。
她看了眼霍庭深,他臉上沒什麼表情,雙手叉在後腦勺靠著沙發後背。彷彿此事與他無關。
許之漾清楚,定是他把霍思遙送到爺爺那裡的。這事沒幾個人知道,不會才一天時間就傳到爺爺這裡。
他這個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性格也太差了些,整個一傲驕的悶葫蘆,做什麼事都不跟她講,總是害她猜來猜去。
想到這,心裡對他的怨氣消了些。
「爺爺,聽說您最近在練太極劍,改日教教我。」
許之漾找了個輕鬆的話題把這事揭過去,爺孫倆開心地聊起來。
霍庭深電話響起來,他接起來一邊講一邊往陽臺走。許之漾和爺爺聊著天,心思卻在他身上。
不知對面講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