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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空氣在逐漸升溫。
霍庭深把睡袍整理好,戲謔地問,
「摸夠了嗎?哈喇子快掉我胸上了。」
許之漾怔了怔,觸電般地挪開手。
霍庭深的視線定在她那瑩白的手指上,第一感覺那隻手單調得像是少了什麼東西。
他反應了幾秒,是婚戒。
三年前結婚時,他態度敷衍。爺爺為了哄孫媳婦買了限量款對戒送來,那枚戒指她戴了三年不離身,而他的那枚至今還躺在首飾盒裡。
「許之漾,你的婚戒呢?」
「被搶了。」
許之漾輕描淡寫地回答,心裡卻像磨了砂子硌得生疼。
就在他提離婚前一晚,秦蓁蓁回來的當天,她的婚戒被搶了。
事情就是這麼巧。
霍庭深眸子逐漸深邃起來,顯然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
「能不能找個說服力強一點的理由?比如洗手掉進下水道都比這個可信度要高一點。」
許之漾用手撐著想要從他身上趴起來,下一秒被後背突然出現的惡劣力道壓了回去,下巴直接磕到他裸露的一小片雪白面板上。
「你要做什麼?」
許之漾掀起眼皮瞪他一眼,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狐狸。
「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想個理由。」
他壓根就沒信戒指被搶這種鬼話,那幾個歹徒都被他抓回來了,也審清楚了,對方只為劫色,她身上的貴重物品一樣都沒動,怎麼會要她一個戒指。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雙標?那戒指你自己戴過嗎?你自己都不戴憑什麼來要求我?」
霍庭深被連連質問,沒有一點心虛的意思,
「不戴歸不戴,總要說清楚戒指在哪吧?你也知道那對戒指的價值能在三環換套高階公寓,我總得問清楚去向吧?」
許之漾哼笑一聲,
「所以你以為我把它賣了當了?我還挺後悔之前沒拿它換套房,至少在想一個人靜靜的時候有個地方去,不至於住酒店。」
霍庭深一個翻身直接把人壓在身下,
「所以你還離家出走上癮了是吧?不妨展開說說這家酒店有你什麼人?」
她住到這家酒店,姜政給他查到的名單里根本就沒有許之漾這三個字,顯然是刻意隱藏行蹤躲著他,這讓他心情很不愉快。
「以後不許玩失蹤知道嗎?我這個人你也瞭解的,跑到天涯海角也能給你揪出來,就看我願不願意。我沒說讓你走,最好乖乖地等我回家。」
許之漾哂笑,
「我以為我做什麼都不用跟你報備,畢竟你也是這樣做的。咱們離婚協議都簽了,各玩各的不好嗎?那個家我看你也不太願意回。」
許之漾覺得相比較起來,還是玉龍灣對他更有吸引力。
她這句話讓霍庭深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變成了原諒色,眼前這女人哪裡還有從前半分良家婦女的影子。
活脫脫的一個渣女。
說的那叫什麼渣言渣語?
「玩什麼?和明軒玩?我哪裡不如他?你若是覺得寂寞隨時可以向我開口,要錢要人都能滿足你。」
他自信地認為不論鈔能力還是男人的某些方面技能,自己都不會輸給明軒。
他把她雙手剪到頭頂控制著,略帶薄繭的大手在她身上敏感處遊移,處處點火。
他太清楚怎麼撩讓她繳械投降。
許之漾口舌乾燥,下意識地嚥了下口水。
「霍庭深,不要……」
她秀眉輕擰,歪過頭躲著他的親吻。
這反應激得他征服欲爆棚,恨不能立刻把她揉進身體。
「我有那麼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