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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那日只教到她這裡,沈非衣也便由此而停滯,她摟著男人的脖頸,將腦袋埋在他頸窩。
那口脂被她盡數蹭在了沈裴的頸側,因此那鼻息之間都是些若有若無的甜意。
她低著聲音,「哥哥」小姑娘似乎有些委屈,「哥哥只教到了這裡,剩下的我不會了」
沈裴面色冷靜,實則心裡早已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今日來此本就沒想過要真的教沈非衣,那祝繁的罪證他捏在手裡,今日來,不過是多日不見,要看看她罷了。
那嫁衣和鳳冠皆是他選的,自然是要親自看著沈非衣穿上才是。
只是卻不想看到她會因為嫁給祝繁那般欣喜,又擔心她若什麼都不會與祝繁成了親,祝繁日後會不會尋死。
更沒想到,自己曾經對沈非衣做的,小姑娘竟會,絲毫不差的回饋給他。
他能感受到小姑娘傳遞給她的溫熱和柔軟,觸碰過的地方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升溫,變得異常滾燙。
沈非衣好似給他下了蠱,讓他稍一沾染,便情不自禁的難以鬆手。
他思緒幾近混沌,想要迫切的靠近懷中的柔軟,近一些,再近一些。
小姑娘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將他的衣領攥的緊緊的,小聲的喊了句哥哥。
沈裴便控制不知的摟住小姑娘的腰,將她帶倒在了榻上。
身後枕著的是疊起的兩套鴛鴦錦被,秀髮鋪散在上頭,耳鐺也順勢垂下,櫻唇上的硃色已經淡了許多,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沈非衣看著身前的沈裴,背後是掛起的紅色的帷帳,有一層撒著金粉的紗帳,上頭還綴了些金穗和精巧又微小的喜字。
她輕咬著下唇,抬手環住了沈裴的脖頸,沈裴湊近,將下頜抵在了少女的肩上,輕吻她的耳側。
耳邊的呼吸有些急促,沈非衣輕輕的吞嚥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閉上了眸子。
她似乎想起了小時候不會背書時夫子那著羽毛去搔她的手心,她想躲開卻又不敢躲,羽毛撓過脖頸和手心,都讓她異常難忍癢意。
那嫁衣裡頭裹胸的長裙是束腰的,她穿的時候忙活了好一陣兒,還打了個極好看的結。
呼吸急促時,那腰間的帶子才讓她感覺是束縛,長長的呼吸被她截斷,變成了些許急促的喘,她聲音有些顫抖,「哥哥,衣服太緊了」
說罷,那腰間的束縛便是一鬆,連帶著身前的束縛也隨之減輕。
外罩的喜袍已經不知道何時已經平鋪開來,小姑娘的手臂如藕節一般白皙纖細,艷紅的守宮砂落在上頭極為顯眼刺目,銀色的鈴鐺掛在皓腕上,稍一動便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大紅的嫁衣鋪在榻上,上頭覆蓋的則是白色繡著金線的錦緞,兩種顏色糅雜在一起,襯得白色愈加清冷,那紅色便愈發妖艷。
白色中探出一隻玉足,腳踝上仍舊環著銀色的鈴鐺,微微曲起時,那白色的錦緞才從玉腿上脫落,露出下面的紅色喜袍。
沈非衣頭枕在那鴛鴦錦被上,雙手已經從沈裴的脖頸上鬆開,而是與他食指緊緊相握,被按在了耳側兩邊。
她只覺得渾身發熱,又好似身置大雨之中。
偏偏那雨水並不能淋到她,而是隻有無數滴雨水,依次從她的脖頸開始往下滾落,路過鎖骨也並不絲毫停頓。
明明是大雨天。她卻異常的熱,熱的她都出現了幻覺,她看到大雨滂沱,街上已經沒有人了,眼前只有一個陌生男人打著傘。
細密的雨線成了遮簾,街上又起著霧,將那人的身形隱在裡頭。
她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看到他一襲月白衣袍,手裡有一捧碎雪,碎雪白皙清透,被男人捧起,而後湊近咬了一口。
畫面卻又忽而一轉,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