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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只想知道,是誰策劃的?」
「呵,是誰策劃的?要是我說,是白臨楓,你信麼?」柳妃突然笑著站了起來,依然扭動著她那婀娜的身姿。
蘇落的身子猛的一怔,聲音乾澀如碾沙,「我不信!」
眼泓滿淚,她怒視著柳妃質問著:「我一個字都不信,我與他無冤無仇,他憑什麼要如此對我?」
「無冤無仇?哈哈,你竟然說無冤無仇,你的出現讓他一家險些慘遭滅門!」柳妃眼中劃過暴戾,狠狠地盯著蘇落,似要在她身上盯上個成千上萬的窟窿。
蘇落頓時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猛的抬起頭來不解的望著她,「你說什麼?」
柳妃看著蘇落的窘態,不屑和譏笑從黑黑的眸裡一覽無餘,「不妨告訴你,他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利用你,你孃的死,刺客的事,房子被燒,包括這次,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你只是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要你心甘情願的進宮,幫他成大事!可憐你還沉醉在他的溫柔鄉裡,要死要活!」
她愈說,蘇落的呼吸聲便愈重,愈急促,眼角透著凌寒,突然上前反手掐住她的脖頸,瘋狂的叫喊著,黑黢黢的眼窩深陷,瞪大了朝著柳妃,「你騙我,是你騙我!」
她不願相信,只能用這種最卑微的反抗心裡的牴觸,任誰看來都可笑,可這是她唯一可做的……
瘦弱的蘇落怎會是柳妃的對手,柳妃猛的拉住她的胳膊,反手一帶,蘇落便跌倒在地,「我騙你?你仔細想想,你們是如何相遇的,你又是如何一步步的愛上他的!」柳妃說完便扔下蘇落一人愣愣的坐在原地。
那是夏日,她與他在湖邊第一次相遇,他說她面善,調戲她,他第一次告訴她他叫白臨楓,她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就已失了心。
後來他說會照顧她一輩子,她不信,可她貪念那份溫柔,也許那時早就萬劫不復了吧。
再後來,有刺客,他救了他,說再也不會讓她一個人了,那時,她徹底的信了。
再後來,他說要娶她,堂堂一個大將軍要娶她一個平民女子為妻,她貪婪的想要更多,心裡竟然期待著。
再後來在宮宴上,他當著群臣皇帝太妃的面,說他此生只娶她一人!那時候啊,她覺得就這麼死了也心甘情願了。
原來,都是假的……
將軍府,月白夜明。
白臨楓獨自一人待在書房,靜鳶也回來了直奔自己的房中,二人形同陌路,比成親之前還生疏。
桌上放著玉佩,他再熟悉不過,是他白家的玉佩,娘親手交給靜鳶的,這會,又兜兜轉轉的回來了。
靜鳶,對不起……
從懷裡掏出另一塊玉佩,看著玉佩上的字久久發愣。
落落,你如今怎麼樣了。
我們果真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嗎?難道上天註定不讓我們在一起嗎?
「將軍,府外有人送了封信進來。」流凌手裡拿著一封信進來。
白臨楓伸手那個過來,封面上並未署名,想著便開啟了信封。
「臨楓,我在斷崖等你,不見不散!蘇落。」
拿著信的手止不住的顫抖,隨後狂奔出書房,牽了匹馬就往斷崖奔去。
落落,等著我,千萬不要做傻事!
夜色襲來,斷崖邊上下起鵝毛大雪,因是崖頂,溫度更加低,再加上寒風蕭瑟,滿地的雪積了厚厚的一層,雪白雪白的。
蘇落身著一襲白衣,站在崖邊,一動也不動,落了一身的雪,也是雪白的,整個人映襯在黑夜裡,像是要完全被風雪吹走一般。
那日蘇落回到奉慈宮,侍寢的事宮裡都傳了個遍,太妃自然也知曉,看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