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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節：午夜勾魂曲(59)

&ldo;是啊，就是那個網站。&rdo;蘇格一下子明白了過來，&ldo;原來那個故事就是你寫的?&rdo;

沈紹波點了點頭，臉上的陰鬱變得愈發濃重：&ldo;是我寫的，當時只是覺得好玩。可是後來，《夜玫瑰》這首歌曲又在沿江市出現，並且所有聽到這首歌的人都選擇了自殺。我才明白，原來我父親沒有騙我，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說真的，我好怕……&rdo;

說到這兒，沈紹波雙手捂住了臉，像是要哭出來。一個男人在恐懼和悲傷的時候，竟然如此脆弱，似是再也無法經受一點一滴的打擊。

&ldo;可是老沈，我有一點不能明白。&rdo;蘇格走上前，拍了拍沈紹波的肩膀，&ldo;既然這件事是真實發生的，為什麼我找不到報紙資料來證實呢?&rdo;

沈紹波抬起頭，他的眼睛裡已經布滿了血絲：&ldo;其實這很好理解的，就憑當年你們家族在上海灘黑白兩道的影響力，完全可以把這件事情封鎖起來。再說，事情也不是在上海發生的，楚靈是死在咱們沿江，就在你們老家的祖宅裡。&l;《夜玫瑰》殺人事件&r;後，你們家的祖宅就荒廢了，聽說那裡鬧鬼鬧得最兇。不知你去過沒有?&rdo;

蘇格茫然地搖了搖頭：&ldo;你這麼說我更不明白了。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你跟《夜玫瑰》有什麼關係?&rdo;

&ldo;我跟《夜玫瑰》有很大的關係。&rdo;沈紹波抬起臉來，兩眼空洞無神，似是想要看穿頭頂的天花板，&ldo;我曾祖父沈路平就是你曾祖父的四個貼身隨從之一。當初殺死楚靈的時候，我曾祖父也參與了。所以我曾祖父死得很慘。就像楚靈死之前詛咒的一樣：我要讓你們這些人都死得很慘，斷子絕孫。所以，現在我也和你一樣，聽到了《夜玫瑰》這首歌曲。然後，就是等死……&rdo;

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蘇格張大嘴巴，愣在病房中間，久久回不過神來。

&ldo;那照你這麼說，吳媚、羅曉偉和王曉義也是因為他們的曾祖父或曾曾祖父參與了殺害楚靈的事情才被《夜玫瑰》殺死的?世間事情，哪有那麼巧合的?&rdo;

&ldo;他們因為什麼死的，我也不知道，關於他們的身世，我父親沒有說。&rdo;

&ldo;對了，我想起來了，吳媚和羅曉偉當初高考時，都不夠中文系的分數線，只夠上一些比較冷的專業。這時候我收到了一個陌生人寫來的信，他說他是我曾祖父的好朋友，並且寄給了我一張我曾祖父親筆畫的水墨山水畫。他在信裡什麼事情也沒有說，只是說讓我照顧一下吳媚和羅曉偉。由於當時調專業也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我就把他倆調到中文系來了。&rdo;蘇格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一時半會他又想不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ldo;老沈，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們就只能等死嗎?&rdo;蘇格現在只感覺頭好疼，好漲，像是腦殼裡被人生生塞進了許多棉絮，有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沈紹波搖了搖頭，眼神裡充滿絕望：&ldo;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現在我們只有一點希望能救自己。&rdo;

&ldo;怎麼做?&rdo;由於心裡著急，蘇格的聲音都變了。

沈紹波突然壓低聲音說：&ldo;逃出精神病院，到你家的祖宅去看看。或許，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rdo;

&ldo;逃跑?那我該怎麼對林爍交代?&rdo;

&ldo;老蘇，你怎麼知道，林爍就不是在害你?從王曉義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