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愛上殘廢狼崽,重生嬌花黑化了(9)(第1/2 頁)
回到京城的第一天,皇帝知曉熠王與外邦談妥和平協議龍心大悅,額外開恩封熠王“一字並肩王”的稱號,明擺著百年之後要將皇位傳給自己這唯一還在世的兒子。
熠王所行之處文武百姓紛紛俯首帖耳,不敢行進。
皇帝更是封賞暫住京城的瀾穹一品平陽侯的虛職,加封陸姒郡主之名,於使者拜見正宴上親自賜婚。
所有人都沉浸在熠王一手遮天的喜悅之中,無人注意隱藏在暗流中隱隱波動的不安。
平民百姓於皇室而言,如水載舟,既能兩者相輔相成,亦能覆滅飄搖扁舟。
瓦舍酒肆,街頭巷尾都傳遍了熠王好食夫人肉,好飲獸人血,若是這人成了百姓的天,那社會動盪,猶如百年之前。邊關旱災、蝗蟲肆虐、江南水患皆是天命不佑。
這種人怎堪為王?
小小的流言不足掛齒,偏偏熠王手下之人行事果決,聽見民間凡有此議論者,直接當街打死,那一回當著剛下朝的御史大夫面,打死了一對獸人夫妻。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這是對皇權天子的蔑視!這是對百年文官清流的不屑!
熠王在賜婚宴會上被與御史大膽發話問責,沃爾落和其他外邦使臣更是坐在一旁看笑話,“熠王殿下在邊關美名遠揚,可不想原來都是因為有威勢所仗,有武力可壓。這放在我們邦國可是想都不敢想。”
“我們的大王是同大地一樣仁慈寬宥得民心的君王,看來陛下教子不善啊,哎,小臣聽聞從前的太子德行有加,愛民如子,若是那一位殿下還在,想來陛下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可惜……”
他這話說的扎心,一說熠王當政無道,非可用帝王之才,捧高踩低,表達不信任;二來皇子親王擁兵自重,便是父子綱常,也惹人忌憚,更別說廢太子那些個陳年舊事,那是宮中禁忌,陛下心中所痛。
他愛的人和孩子都背叛他,這一件事讓他心如死灰,這才有了給熠王放權這一件事情。
熠王急忙起身跪地自省,“都是兒臣約束屬官司馬不利,待下太過寬宥,以至於稍有加緊巡查便讓下面人怨聲載道。兒臣前不久已經將心懷不滿之人發落,可不曾想留他一條性命竟然到處挑撥民心,甚至是帶著百姓謀反,此事兒臣已經在加急處理,原想著等告一段落再告知父皇,不想事情卻失了控制,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兒臣無能!”
階上的皇帝看他面容憔悴,與話中忙碌的意思符合,又看這一場宴會下來井井有條,怎能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嘆了一口氣,“罷了,你年紀小,上朝理政時日尚淺,那些個有反叛之心的人自然拿你當突破口。”
皇帝搖頭笑了笑,舉起酒杯眼中藏劍好似苦惱異常,“沃爾落笑話了,寡人這個兒子銳氣不足,守成有餘,偏偏是個心腸軟的會被人當棋子利用,不像你們的君主那般年少有為。還有這位公子瀾,瞧著也是個氣度不凡的。”
沃爾落舉杯盡飲,不卑不亢地應答道,“公子瀾是流落在中原的大王至親,自然亦有天家風範,正和郡主亦是風采容貌出眾,絕不遜於先皇后當面呀。咱們兩國也算是成就了一對珠聯璧合的玉人!”
都知道外邦人沒有謙遜的美德,這話更是當著熠王面打臉,可涉及皇室秘聞更沒有人敢多說什麼,只有熠王忍無可忍,面色鐵青,“此次宴會原本就是慶賀兩國交善,既然入了我中原就應該從我中原的禮數,大殿之上公子瀾面具覆面是否又是對我父皇的不敬呢?”
“我瞧著,邦國倒不像是真心與中原交好了。”
熠王原本也不想鬧出這樣水火不容的笑話,這樣一來他在父皇這裡辦事出眾的名義就煙消雲散,可著外邦獸人實屬欺人太甚,竟然當面就反悔,想要踩著他的名譽耀武揚威,難不成還想坐地起價不成?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