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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暴君的語氣,只要他表示出足夠親近,暴君就不會揪著細作一事不放了?
商沅心跳怦然,努力去想到底什麼舉動才夠足夠親近到讓暴君將此事一筆勾銷……
霍戎舒坦的微眯眼眸:「只是阿沅的表現卻還是遊離……」
「朕真該把那小細作捉來,讓你和他好好學……」
話未說完,唇角忽然觸到了一片勾人的柔軟。
少年緋紅著臉,僅存裡衣的身軀緊貼著他,仰著頭笨拙的親上自己唇角。
蜻蜓點水的吻,吻得毫無技巧,卻讓人心神一盪。
商沅貼上暴君形狀利落的唇,男人氣息清冷,他卻登時想起那晚的炙熱……
商沅鳳眸裡含著水汽,主動開了口:「陛下,臣是真心想和陛下親近,也是真心想為陛下分憂……」
這次的親近,大約合了暴君心意吧?
霍戎晦暗的低笑,將少年重重摁在溫泉玉壁上,深吻起來。
那一夜的瘋狂刻入骨髓,二人唇齒相接,氣息逐漸滾燙。
溫柔的溫泉水波拍打著商沅,可他卻清晰的感覺到胸口有團炙熱的火,燒得他周身儘是渴望。
想要被觸碰。
想要有更深的接觸。
殘存的理智讓他輕掙了一下:「陛下……」
兩個字摻著朦朧的水汽,濕淋淋的勾人。
霍戎在他唇上輾轉,半晌人攬在懷裡。
「陛下……」商沅耳朵尖都冒著紅紅的熱氣:「那案子……」
好羞恥,親完就了結,像電視劇裡做不正經交易的。
霍戎眼眸微眯。
他是看出來了。
少年對他完全沒動過勾引的念頭,就連此時,也是怕細作之事東窗事發罷了。
不過,還好身子騙不了人……
霍戎微微一笑:「朕當然信任阿沅,細作一事就交給阿沅全權處置了。」
商沅心裡的大石頭登時落下,還不忘盡職盡責的演戲收尾:「臣能得到陛下信任,還能為陛下分憂,真是欣喜若狂……」
欣喜?
霍戎眼眸晦暗,目光落在少年的白玉髮簪上,皺了皺眉,伸手拔下。
如綢緞般絲滑的頭髮盡數散落,遮住了圓潤纖薄的肩頭。
「這簪子你戴著合適。」霍戎緩緩用力,軟象牙做的簪子登時扭曲:「只是錯了場合。」
「朕給你的簪子,你戴著,去對別人笑。」
扭曲的象牙簪子緩緩描摹著少年的眉眼,霍戎微笑道:「記著,朕賞你的東西,別再隨意帶出去害人了。」
房中熱氣氤氳凝結成水珠,從窗紙上顫巍巍滑落。
商沅咽口水:「臣明白……」
他只是不明白暴君為何會對他有如此大的獨佔欲……難道是那藥的癮還沒過去,暴君看中了他身上某些點,飢不擇食?
霍戎的聲音隔著水霧低沉響起:「那就好,若是你再對著那太醫笑,朕就命人用這簪子剜了他的眼睛。」
溫泉的熱氣徐徐升騰,商沅卻打了個冷顫。
他看過原書,知道暴君向來言出必踐。
商沅強笑著,還要扮演他親近示好的人設:「臣既然有了陛下,旁人怎配看臣的笑呢……」
眼下先將細作之事翻過去,再想日後的脫身之計。
他沒說過討好人的話,說得笨嘴拙舌,霍戎卻低笑一聲,似乎真的被取悅到了。
商沅暗暗鬆了一口氣,卻發覺身子一重:「陛下?!」
背後是溫涼的漢白玉,暴君竟面帶笑意,再次把他摁在了池邊。
「幾年不見,嘴上的功夫倒是見長了。」暴君愛不釋手的揉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