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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捨五入,算是謀殺陛下親子了。
霍戎之母就是因為這個罪名被悽慘處死的,若是讓霍戎知曉了自己正在謀殺他的孩子,雖然是未成形的,只怕也是罪責難逃。
商沅額頭上登時溢位冷汗:「餓了,吃點隨身帶的點心。」
霍戎嘴角上揚,唇輕輕貼上他耳畔:「朕方才還沒餵飽你?」
商沅自閉:「……」
他穿的是什麼盜版書啊!
「朕也餓了。」霍戎不聲不響的去探他胸:「你方才吃的,給朕一個。」
商沅竟然莫名有點想笑:「……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吃的東西陛下吃不得。」
他輕咳一聲補充道:「但凡是進陛下之口的東西,都要格外慎重……」
話還沒說話,唇瓣就被暴君含住。
霍戎含笑低聲道:「阿沅除外。」
語氣倒夾雜了幾分溫柔,讓人分不清是在說他還是在說經他手的食物。
再一想,方才暴君豈不就是把他吃幹抹淨了麼!
把他折磨得不像樣子,而他只是在事後想要討一封信,卻被無情拒絕。
狗暴君。
早知他的脾性,當初在大帳裡,他就該冷眼旁觀暴君發,情,記住他當時的窘態,但絕不會再伸出一根手指!
商沅在心裡罵著霍戎,還要擔心那避子藥會不會讓他原地爆炸。
還好,身上沒什麼異常。
「公子。」南屏知道商沅回府,趕來拜見:「您讓我查的人,還真有些詭異。」
商沅大婚後住在宮中,但南屏不是太監,也不能常常進宮。
商沅乾脆讓他留在家中查蘇家和蘇二公子。
在原書裡,蒹葭嫁給蘇二公子之後沒多久就因難產而亡,而蒹葭的全部陪嫁,也都併入了蘇家的財產。
他在大婚前知曉國公夫人有給蒹葭訂婚的打算,特意讓南屏去查。
南屏看了一眼窗外,悄聲道:「蘇二公子經常流轉於花街柳巷不說,而且和樓裡的一個姑娘相好。」
「更為蹊蹺的是,那女子曾和國公夫人有過聯絡,算是國公夫人一手帶出來的。」
商沅緩緩握拳。
國公夫人之前是瘦馬出身的舞女,和自己爹一見鍾情,之後又有了商闕,才逐步升到瞭如今的地位。
而她給蒹葭指的親事,男方卻混跡勾欄,甚至相好的還和她關係密切。
這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
商沅冷笑道:「議親期間還去狎妓,他還真是沒把蒹葭放在眼裡啊。」
京城中的男子常常留戀風月場,但再過分,也會在說親時剋制幾分。
而蘇二公子如此放肆,這是已經沒把蒹葭放在眼裡。
倘若蒹葭真的嫁去了,書上所寫的磨難,大約還會再經歷一次。
商沅眸中閃出堅定。
因緣際會也罷,天方夜譚也好,既然他已經穿了書,切切實實的身在了這個世界,那他自然要盡己所能庇護他想要庇護的人。
商沅沉吟道:「蘇家那人流連那處妓館?」
南屏道:「就在城西的花水閣,蘇二公子每隔五日都要偷偷去一次。」
商沅點頭,輕敲桌案:「他下次再去時,你叫上我。」
「可……可能公子不太方便……」南屏飛速的瞄了一眼商沅的小腹:「賢王也常常往此處去,您總要避嫌咳咳……」
「此事關乎蒹葭終身,怎能因不相干的人偶然露面,就不去徹查呢?」
「其實去的人還不止太子。」南屏聲音漸低:「我們府邸的二公子,不知為何,也常在那處現身——」
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出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