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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噗。&rdo;聽著對方那類似於跟寵的描述，溫嵐忍不住笑出了聲，&ldo;看在你勉強還算乖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吧。&rdo;

兩人又玩笑了幾句後，溫嵐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道：&ldo;明，昨晚……&rdo;

&ldo;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rdo;出乎他意料的，明仲夜主動介面，沒有用別的話題打岔，&ldo;我知道我大概喝醉了，所以有些地方我記不太清了‐‐&rdo;

&ldo;沒關係，我只是想問問你今天感覺好一點兒沒有，有沒有頭疼什麼的……&rdo;

&ldo;嗯，差不多完全好了。&rdo;明仲夜頓了頓，&ldo;多虧了你。而且，嵐，雖然我不能清晰地記起每一句話，不過當時所有那些，我應該都是順著心意說的，並沒有什麼不能向你解釋的部分。你要是有什麼想問的現在儘管問，或者有什話想教訓我的，我也很樂意聽。&rdo;

&ldo;那……&rdo;溫嵐猶豫了一下，&ldo;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研究?為什麼需要暴露在那種惡劣的條件下?&rdo;

&ldo;其實一般來說，我的研究比較偏理論一點，一般也都呆在正常的辦公室環境下……不過偶爾會接些其他的專案，比如這次的，跟環境和生物有關，是個跨了好多門學科的合作課題……我主要負責裡面的建模和模擬模擬部分。和我一起工作的有幾個生物學家和化學家，上次那種狀況就是他們在進行實驗‐‐&rdo;明仲夜解釋道，&ldo;他們人手有些不足，也不是時時都有進行實驗的合適條件，所以那天晚上就急著叫了我過去……我需要在旁邊實時監控引數，調整模型以應付突發狀況……所以跟著忙活了差不多一整個晚上，快早晨了才小睡了一會兒。&rdo;

&ldo;不困嗎?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我那時候可以自己打車去機場‐‐&rdo;

&ldo;看見你我就清醒了。&rdo;明仲夜笑道，&ldo;連咖啡都不用喝。而且，他們已經偷走了我一個晚上了，我可不想再把白天見你的時間也浪費在那種地方……&rdo;

&ldo;那……&rdo;他頓了頓，繼續問道，&ldo;這種實驗不會有什麼危險吧?&rdo;

&ldo;不會。&rdo;明仲夜肯定地回答，&ldo;至少這次專案裡不會。他們比原來我合作過的一個實驗物理學家靠譜多了……那個神經病，在一個普通實驗裡造出的不確定性恐怕比整個量子力學理論里加起來的都多。&rdo;

&ldo;哦。&rdo;他忍不住舒了口氣，&ldo;那就好。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聽你管別人叫神經病‐‐&rdo;

&ldo;嵐，你要是在研究所這種地方呆久一點，見過我周圍那些奇形怪狀的人物之後……你大概會覺得，我簡直正常得有點離奇了……&rdo;明仲夜笑道。

&ldo;嗯。還有另一件事‐‐&rdo;溫嵐想了想，還是開了口，&ldo;你昨晚還跟我提到了你的母親‐‐&rdo;

&ldo;梅蒂亞?&rdo;明仲夜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