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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正經的話,不然你還是回去練字。”
趙樂魚的眼睛亮晶晶的:“逸洲,君子動口不動手,我記住了。你真是好的了不得!”他竟然叫直呼韓逸洲的大名,實在會得寸進尺。
韓逸洲正要說話,又是一陣腳步從遠及近。來人的腳步雖快,每一步都極穩。還有雄赳赳的氣勢。趙樂魚忽然扮了記鬼臉,韓逸洲則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小韓呢,小韓在哪裡!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小韓!”那個人威風八面的走到了牢門前,後面一群人提著燈籠一窩蜂的跟進,一束束的燈光把他烘托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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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逸洲似不信,叫了一聲:“萬歲?”
皇帝周嘉應了一聲:“小韓,朕來了!”他身上並沒有穿龍袍,但貴重之氣使牢獄中的狹窄空間豁然開朗起來。
周嘉敲著牢門,眉頭一皺,宦官尖細的聲音就喝道:“還不快開啟!”
獄卒戰戰兢兢的提了串鑰匙,在周嘉的面前,他找個鑰匙孔就費了不少勁兒。
鐵門一開,周嘉邁步就要往裡進,左右大呼小叫:“萬歲!使不得!使不得!”
周嘉理也不理,把跪在地上的韓逸洲攙起來:“小韓,委屈你了。要不是有人告訴了朕,朕還不知道你受苦呢。”
韓逸洲道:“萬歲,才一夜,我沒什麼。刑部的人還好吃好喝招待我。”
周嘉似還生氣,回頭說:“白誠!你現在威風啊,連朕的翰林也敢抓了。”
白誠斂眉說:“萬歲您不是說,再出命案就把可疑的人抓起來審一審嗎?”
周嘉瞪他一眼:“蠢材!朕讓你審一審,誰叫你問完話還扣住人不放?”
白誠火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是皇帝,偏能強詞奪理。他跟了周嘉十年,怎麼不知道這個主子?他是個笑面虎,能上天入地的龍!多少次,周嘉唱紅臉,讓他唱白臉。他是一個奴才,還爭什麼?
他不敢再辯,跪下說:“臣愚昧,臣知罪。”
周嘉的眼睛掃到趙樂魚:“你也平身吧。”
趙樂魚爬起來,周嘉桃花眼中浪花一閃,吩咐道:“你們都下去,朕同韓修撰有話要說。”
老宦官尷尬的咳嗽幾聲:“萬歲,此地……”周嘉鼻腔“嗯?”一聲,頓時鴉雀無聲。
趙樂魚跟著大夥往外退,也沒抬頭多看周嘉一眼。
周嘉這才對著韓逸洲笑了一笑:“小韓,你有沒有瞞著眾人的事呢?”
韓逸洲眼皮一跳,忙說:“臣不敢。”
周嘉道:“盧愛卿給你的茶葉,你真的就自己經手?沒有告訴旁人你要早上送過飛雲閣去?”
韓逸洲的雪色臉龐上微微泛出青色:“沒有。臣一向孤僻,還有什麼朋友?”
周嘉不動聲色的點頭,道:“可惜有人為你了在刑部坐了一夜不曾閤眼,你們不是朋友?”
韓逸洲清秀妙絕的眉毛一動,眉頭間成了一個微微的“鎖”形。他沒作聲。
周嘉又笑了笑:“小韓,你是聰明人,你又最愛清潔。你肯來這裡,又始終不肯對差官開口,你想庇護誰?你的私事,朕不管。但翰林院的事……”他不再說下去……轉瞬就和顏悅色對韓逸洲說:“這裡氣息要把你燻壞了,出去再說。”
趙樂魚站在滴雨的大門迴廊下好久好久,看見皇帝的轎子出來,他問一個刑部的差役:“萬歲回宮了?”
那人在刑部也是個地頭蛇,探了脖子說:“可不?韓修撰也用我們刑部尚書的轎子從北門送回去了。你們翰林多金貴,我們惹不起。”
趙樂魚離開刑部,就聽見那人還在嘀咕:“你說,唱得哪一齣?捉放曹!”
韓逸洲回到韓府天已經亮了,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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