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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總?」江倦的聲音打破祁煙的回憶。
「嗯?」祁煙把筆和印泥放到桌上,捏著筆在甲方旁邊落下自己的名字,「你考慮好了嗎?」
明明是在讓人考慮,漂亮的笑眼卻像是在說「機會只有一次」。
江倦接過鋼筆,在紙面上緩緩落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很漂亮,筆鋒銳利而明晰。
祁煙看著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
昨晚這雙手攏著他的腰,把他抱到洗漱臺上。
他被壓在鏡子上,背脊貼著冰涼的鏡面,手環著alpha的後頸索吻。
「祁總,」江倦合上筆蓋,抬眼沖人挽起嘴角,雙眸盛滿笑意,「以後就請多指教了。」
「那可以改口了。」祁煙莞爾,「叫聲老公聽聽。」
江倦:「」
祁煙低笑兩聲,「回去吧,這幾天好好休息。」
「祁總也是。」
江倦離開之後祁煙一直忙到晚上才下班,到家時已經是十一點了。
「王姨,麻煩幫我熱一下飯。」祁煙一進門就叫住了正在擦桌子的王姨。
「你這孩子,又沒吃晚飯?成天這樣怎麼行。」王姨照顧他們十多年,完全把倆小孩當自家親兒子,語氣裡的責怪和關心都分明。
祁煙無奈地笑笑,「最近有得忙的。我媽還沒回來呢?」
「還沒呢,聽說還要再去一趟北歐。」王姨說。
「言言呢?」
「在樓上打一天遊戲了,你等會兒把他揪下來出去轉轉,一天總坐著怎麼行?」
「等會兒我上去收拾他。」
祁煙匆忙地應付完晚飯,上樓敲了敲溫錦言房間的門。
「進來——」
溫錦言戴著耳機,鍵盤和滑鼠都閃著瑩瑩的光,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
「哥,你回來啦。」
小孩嘴上敷衍了一下,視線卻是半刻也未從螢幕上移開。
祁煙抬手攏住人後脖頸,不重不輕地捏了一把:「打完這把下樓轉轉。」
「哦好我擦,傻i逼啊!這都不上氣死我了,心態崩了心態崩了。」溫錦言猛地一摔滑鼠,把耳機取了下來。
祁煙揉了把弟弟的頭髮,「別說髒話。」
溫錦言一臉不滿,「我又不是小孩。」
祁煙:「在外面順口說了怎麼辦?到時候被罵的還不是我和媽。」
溫錦言搖頭晃腦:「不聽不聽蛤蟆念經」
祁煙微笑,「下張專輯讓你lo?」
溫錦言瞬間敗下陣來,「哪能啊哥,我錯了,我自罰三圈。」
溫小少爺,喜歡舞臺是一回事,怕苦怕累也是出了名的。從小嬌生慣養,所有小少爺該有的毛病他都有。畢竟天塌了都有哥哥和媽媽擔著,完全沒在怕的。
祁煙坐到弟弟的床邊,摸出手機看了下新專的各項資料,比預期的熱度還要高一些,這才放下心來。
溫錦言也乖乖地關了電腦,討好地給他哥捏肩。
「哥,這個力度怎麼樣。」
「還可以,給我捏捏斜方肌,今天看了一天電腦,脖子都僵了。」
「好叻大爺,這就來。」
溫錦言跪在床上給祁煙按摩,發現他哥破天荒地貼了抑制貼。
眼神下滑,正好瞟到人白皙後頸上一個明晰的吻痕。
溫錦言:「」
不得了了,鐵樹開花了。
溫小少爺湊上去,「哥,唐姐說你昨晚上喝高了去休息了,我的生日禮物都還沒給呢。」
祁煙從兜裡摸出個車鑰匙,反手丟給溫錦言。
溫錦言一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