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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情趣啊?
溫錦言嘴上還是說:「好。」
江倦逕自走出了辦公室,溫錦言總算鬆了一大口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說來慚愧,雖然已經認識了三年,但溫錦言不僅和江倦不怎麼熟,甚至單獨相處的時候還莫名怵得慌。
在溫錦言的印象說,認識江倦的時候,自己才十六歲,但是已經在iw做了半年的練習生。
江倦一進公司就被分配到了最可能出道的快班,就算是在那樣的環境下,他的長相和身材依然鶴立雞群,但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和溫錦言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小少爺完全不一樣,江倦無論上什麼課都很認真,他音域不夠廣,vocal算是短板,但rap和舞蹈都很強。
所有人都以為江倦是天賦型選手。
只有總是在公司待到深夜等哥哥下班的溫錦言知道,江倦經常通宵練習。
一開始溫錦言和大多數練習生一樣,都對這位不合群的練習生敬而遠之。
直到半年後,iw將進行一次選拔來決定哪些人要去上選秀的時候,溫錦言才和江倦有了交集。
他們被安排在同組。
江倦很強,這是眾所周知的。和這樣的人分到一起,無論表現力再強都會被壓下去。
溫錦言那時候以為自己完蛋了,他根本不知道要怎樣適應江倦的訓練強度。
沒想到江倦居然為了他調整了訓練時間,甚至在私下練習的時候還會糾正溫錦言的動作,一句一句地教溫錦言rap的語流和flow的節奏。
後來他倆一起上了選秀,江倦在節目組裡也幾乎只和溫錦言交流。
溫錦言曾經以為江倦對他還不錯是因為他倆是一個公司出來的,還一起練習過。
現在回憶起來,卻感覺當時江倦對他的態度很奇怪。多半是沾了祁煙的光。
因為小少爺清楚地記得,比賽總決選的時候祁煙來了現場,到後臺給iw的幾個練習生加油的時候,江倦的眼神一刻也沒從祁煙身上離開過。
祁煙很漂亮,任誰都免不了多看幾眼。
但如果是江倦的話,就有點詭異了。
溫錦言從來沒看見江倦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別人。
但是這倆到底是怎麼搞到一起的啊!
有沒有人能告訴他啊!
溫錦言覺得自己快要憋瘋了。
祁煙走出休息室的時候,溫錦言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在弟弟旁邊坐下來,輕輕開啟桌上的甜品盒子。
裡面是已經有些融化的草莓大福。
溫錦言才剛剛睡著,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立馬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你醒啦?」
「怎麼不在家好好睡覺?」祁煙咬了一口草莓大福,「你應該把這個放冰箱,都化了。」
「要不我拿去凍會兒你再吃?」溫錦言撓撓頭。
「沒事,挺軟的。」祁煙扯了張紙巾擦嘴,沒什麼好氣地問,「你又怎麼了?」
溫錦言欲哭無淚,「哥,我真的只是來給你送給甜點。」
「沒幹壞事?」
「真沒。」
幹壞事的可不是我。溫錦言腹誹。
祁煙打量了他幾眼,「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
「嗯」溫錦言看著他哥的臉色,斟酌了一下措辭,「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嗯——你和江倦,你們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祁煙笑了下,「我們只是簽了一個協議而已。」
真的嗎?我不信。
「但是他」溫錦言欲言又止。
「他還小,有點想法很正常。」祁煙說「等過幾年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