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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看向程謂：「老大，你喜歡的意味太明顯了，資訊素都逸出來了。」

「沒有，感覺是這個的氣味。」程謂碰了下鹿角上的雪絨花，卻只觸到了冷冰冰的螢幕，畫面很快從他觸碰的那一點開始淡化，最後又回歸了正常的定位觀測系統，連雪絨花的淡香也憑空消失了，就像剛才的場景只是幻覺。

會議室外的小德牧突然拽著牽引繩狂吠，誰哄也不聽，程謂放下筆電出去搓它耳朵：「diade，別鬧。」

小德牧靜了一會兒，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見推門進來的人，它再度興奮起來，咬著牽引繩交到程謂手裡示意主人幫忙解開。

「我去，他來幹什麼。」邢囂刮刮眉心，握拳抵在鼻子底下快步上了樓。

檀宥徑直走到程謂跟前蹲下，他儘量收斂自己的螺螄粉資訊素，彎著眼跟程謂打了聲招呼，低頭用鼻子拱了拱小德牧的額頭，小德牧立馬乖了。

「過來取工資？」程謂領檀宥到樓上辦公室，「怎麼今天才上門，找到新工作了？」

「不、不是來取工資的。」檀宥加快兩步跟上，「我被我爸關了禁閉，今天才被放出來。程先生，你看到小麋鹿了嗎？」

程謂在辦公室門前停住腳：「你入侵我係統了？」

「沒有！」檀宥搖手辯解，「是以前在你電腦上做三維坐標時隨手弄的，這項程式我剛開始研究不久，打算等技術成熟後就申請專利。」

想起剛才3d動畫的逼真和鹿角上雪絨花散發的淡香，程謂用欣賞的目光重新審視了遍眼前這個低等級的oga：「談談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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