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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流著淚水,輕輕喚他,“欽涯?”
聞言,折枝上前拉住荷衣的手,道:“我的王妃,你認錯人了吧。他是阿依郞。”
荷衣聽不見任何人說話,依舊輕輕喚他,“欽涯?”
阮小魚不好意思地對著荷衣裝笑道:“王妃,這是雅娜的夫君阿依郞。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折枝附在荷衣耳邊輕聲說:“我的王妃,我們先舉行大婚儀式,有什麼事稍後再說好吧。祖先們還等著我們呢。”
荷衣再次扔開折枝的手,溫柔地喚道:“欽涯?”
折枝小聲道:“我不,我們緩期婚禮。先回宮休息,你的精神狀態不太好。”
荷衣輕聲喚欽涯第三聲時,他的笑容僵住了,換一種痛苦的眼神端詳荷衣,似在回憶。記憶裡的東西隨著這張讓他腦袋混亂的臉排山倒海地湧來。
一剎那,頭痛抵過阮小魚的**。他深愛的荷衣清晰地出現在他眼前,“衣兒。”
阮小魚搖頭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記得她?”
折枝對阮小魚厲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欽涯輕輕替荷衣擦去臉膀的淚水,輕聲道:“我是在做夢嗎?是你嗎,衣兒?”
折枝命令道:“你們都先退下,大婚儀式暫時取消。”
等候的大人們挺身而出,“殿下,這樣會驚動列祖列宗。”
“殿下,使不得!”
“殿下,不可以取消大婚儀式!”
“殿下!”
“殿下……”
折枝揮手命令,“都退下,所有的事情我會解決。”
郝爾漠國皇族的大祠堂走得空空無幾人。先前的熱鬧,喜慶在這滿地的白色渲染下蕩然無存。
欽涯擦乾了荷衣的淚水,自己反而倒喜極而泣。
荷衣微笑道:“欽涯,是我。我是荷衣。”
阮小魚絕望地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她說的沒錯,欽涯從**中醒來過的確沒有可能。許是欽涯對荷衣的記憶太深,一見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張臉就喚醒了所有的記憶。
折枝對阮小魚道:“玩火者**。”
於子期一直守在角落默默地關注著荷衣與欽涯的重逢,歡喜、欣慰、擔憂、酸澀。
阮小魚突然大笑,瘋了一般往祠堂外跑。她的人影風快地消失在初春的陽光中。
折枝輕聲質問荷衣,“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荷衣轉過頭輕聲道:“他才是我嫁的人。而我們,只是協議。”
折枝輕聲道:“我的王妃,不要玩了。我們不是協議。不是說好了,給我時間,讓你瞭解我嗎?”
荷衣笑道:“折枝,不要再鬧了。你喜歡的人是雅瑪。”
折枝頓時沒有了笑容,“不是,我的王妃,我沒有鬧,是你在鬧。”
荷衣輕聲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
欽涯著急地問道:“衣兒,你怎麼是他的王妃。”
荷衣笑道:“欽涯,有機會我在跟你解釋。”說罷,她對著折枝申明道:“折枝,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嫁給你。”
折枝不相信地搖頭,“怎麼會?他是古域國的顥琰王,怎麼會是你的夫君?”
荷解釋道:“他不是,為何我要千里迢迢地找他?我想,我們必定給你帶來的麻煩。只要你不要逼我嫁給你,其它的我什麼都願意賠償。”
折枝冷靜道:“他不可以帶你走。而你必須留下。”突然間,折枝變得理性、冷靜。為了郝爾漠國的聲譽與威嚴,他必須留下荷衣。
荷衣堅決道:“對不起,我不能留下來。”
荷衣說罷,牽著欽涯的手往祠堂外走。她拋開身上的長長披肩,走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