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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夫人見喬慈衣語氣淡漠,就知喬慈衣不大高興,但她也不大高興,連大長公主這樣尊貴的身份,從前都對衛老夫人捧著,衛老夫人見狀就不再廢口舌。
喬慈衣就先行告退。
從聞家回到鴻停館,喬慈衣就發現,容定濯派來接她的馬車已經停靠在外。
容定濯讓人最後警告了她一次,再不搬去他的地方,白確可未必活得過今冬。
喬慈衣也知她始終都是逃不開容定濯的,就坐上了馬車。
容定濯給喬慈衣準備的宅子不算太大,但也夠尋常勛貴人家一家子人住,院中佈景精巧,屋舍華美,哪怕在冬季,也絲毫沒有荒蕪之感。
喬慈衣被人引到正院,既來之則安之,她便當成鴻停館住下。
容定濯是傍晚才回來。他今日也去參加了聞老夫人的壽宴,只不過一直在男賓那邊,沒有與喬慈衣碰面。
此時回到這座院子,倒讓容定濯有種恍惚的錯覺,就好像他是個歸家的丈夫,屋裡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在等著他回家。
當然,容定濯很快就沒有了這種錯覺,因為喬慈衣可沒有含笑迎他的意思。
喬慈衣正在燈下寫字,聽到婢女說:「夫人,相爺回來了。」她也只是回頭淡淡看一眼明間的方向,連筆都沒有放下。
她的表面平靜,但因為想起一些兩人的過去,要再面對容定濯時,心裡其實已有些不同。
冬月下旬的天已非常寒冷,尤其是夜裡,容定濯解開身上玄色斗篷,遞給容鎮,將一身的霜雪之氣都留在室外。
婢女這時端來醒酒湯,遞給喬慈衣,說:「夫人,您給相爺用吧。」
容定濯大步走進書房,看到的就是喬慈衣穿著水綠寢衣的背影,她只微微偏頭,對婢女道:「放一邊桌上吧。」
然而下一刻,喬慈衣身體一僵,竟是容定濯從身後纏上她,將她擁入懷裡。
容定濯身上酒氣濃烈,與他衣物上特有的一種雪珀香的氣息混雜,加之他的胸膛堅實而滾燙,被他這樣抱著,讓喬慈衣難以適應,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掙脫。
容定濯怎會讓她掙開,將她禁錮得更緊,他今日已聽說,衛老夫人找了喬慈衣,想給她說親,讓她給他的一個表弟做繼室。他那表弟還真的過來跟他說,覺得這門親事甚好。
容定濯冷冷笑了笑,他母親還真是自以為是,覺得他現在要什麼女人,還要聽家裡安排不成。她也不好好想想,他表弟消受得起麼。
喬慈衣就感到容定濯那鐵鉗般的手放在她腰間,然後聽見他比平時更低啞的嗓音,還帶著輕輕的調笑:「腰還是這樣細,跟生磐磐之前一樣。」
不知是否他今晚酒喝得太多,喬慈衣總覺得他今晚有些不同。
容定濯這幾年身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一雙眼總是深沉冷酷,此時卻是放縱而微醺。
他埋首在她頸間,薄唇在她香滑柔膩的肌膚微微遊走,滿意地看她身體戰慄。一下就令他想起,她從前在他身下時是如何鮮活嬌艷。
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在當年離開他以後,被白歧甚至是掌教佔有過。容定濯撕扯她衣物的力氣就變大,那衣襟的緞扣頓時裂開。
喬慈衣披散著長發,穿著是一件墨綠地繡牡丹的肚兜,與她凝脂般瑩潔的肌膚相映,光是那顏色就足夠刺激容定濯的眼睛。更何況她的身段與少女時已有不同,腰雖纖,但別處卻更為豐熟飽滿。加之女子那單薄的肩與天鵝細頸,讓她看起來更是有種脆弱又媚惑的美感。
喬慈衣也知容定濯不在她身上逞欲不會放手,但真正到這一刻,看到容定濯將手伸到他自己腰間,解下腰帶的金錘鍱扣頭,她仍是生出想逃走的念頭,輕輕發抖。
他的指尖落在她光潔的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