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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高興?”
樓夕這才是注意到自己全然被人包裹的樣子,又想起剛才的小心思,禁不住臉紅一片。
“沒什麼……就是和葉明聊了聊,”樓夕硬著頭皮接了話,“對了,葉偉霖那裡怎麼樣了?”
卻是話音未落,便見江炎眼裡一閃而過的幾分深意,“還是決定放棄股權,”江炎頓了頓,神色淡淡,“經過董事會投票,最終決定讓鄭少君替代葉偉霖接管葉氏。”
“鄭少君?”樓夕滿臉愕然地重複著江炎的話,心裡卻不知為何地收緊了幾分,“那葉明以後會怎麼樣?”
江炎低下頭,雙手緊緊環住面前人小小的身體,“鄭少君不是那樣忘恩負義的人,葉明之後出來了,也總會有活路。”
樓夕乖巧地點點頭,卻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地抬起眼來,“有些事情,我很想知道。”
江炎極為明顯地愣了愣,略顯遲緩的語氣裡竟是帶著些愧色的種種,“好。”
他答得利落也不勉強,卻是不知為何,緊緊地刺中了樓夕心底最為柔軟的地方。
正如樓夕先前所想的那樣,江炎和鄭少君確實從前相識。
那大概已經是三、四年前時候的事了,同為當地各自警校的傑出學員,江炎和鄭少君同時被調遣參與某起重大人質綁票案的調查和後期追捕工作。
因為對案情早有分析準備,整個案件的前期工作進展得極為順利,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綁匪在最後一刻放棄了所有對生的希望,企圖反撲。
這對於當時專攻犯罪心理的江炎和鄭少君而言,可以說是極為致命的推斷漏洞。在整個專案組熬夜工作並和犯罪嫌疑人進行了超過48小時的喊話後,最終換來的卻依舊是綁匪和人質的同歸於盡。
江炎又怎會不記得,那個漆黑的地窖裡,少女淚流滿面的容顏,帶著奄奄一息的生命,用盡力氣衝他喊了一句,“對不起。”
短短不過三個詞,卻讓江炎怎樣都回不過神來,分明是自己的推斷錯誤讓她喪了命,在最後的最後,她卻試圖來安慰他。
同樣震驚地,還有一旁呆若木雞的鄭少君,兩人就這樣無聲地在地窖裡待了許久,直到當時的專案組組長帶人架走了受害人的屍體。
“我記得那女孩是叫玉砌,雕欄玉砌的玉砌。”江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他偏過頭,不願讓樓夕看見自己面上的表情,“聽說案子結束不久之後,鄭少君就回絕了省廳的聘任去了美國,沒想到,卻讓我在這種場合和他見了面。”
“至少,我不再需要為無能為力的事去做改變。”
樓夕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鄭少君的話,像是某種利刺一般,深深扎進回憶的深潭裡。
可是卻不知為何,江炎所說的這個案子,怎麼聽都是熟悉。
樓夕低下頭,卻在下一秒,生生滾進翻江倒海的情緒裡。
這哪裡是熟悉,明明就是當年學院派給自己的案子。
她又怎會不記得,當時,系主任極為愧疚的說辭。
“實在不好意思,樓夕。後來院裡想了想,因為案子比較危險,難度係數又比較大,還是決定換人去省裡支援。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只不過聽關係比較好的教員說,換人的原因並不單純如此,而是因為替換樓夕的那人主動要求參與這個案子的調查。
當年的樓夕因為這件事著實是氣到不行,卻在不久之後,便聽到案子失手的訊息。
整個案件的調查和撕票過程一時間在學院裡傳得沸沸揚揚,儘管聽到的都是些謠傳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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