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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翻臉。
想到那樣的結果,沈勳都覺得渾身遍體生涼。
所以,他只能什麼都不說,在心中默默地為自己擔心。
如果,李婉真的被餘陶勾走了,怎麼辦?
事實上,李婉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她的腦海中只想著一件事,餘陶為什麼突然見送上了這樣一份禮物。然後,她想起了很久以前餘陶對自己說,他要送一份大禮給她。
儘管只是一個最低階的女勳爵的位置,但是,這意味著,李婉從此脫離了平民的階層成為了一名勳貴。
勳貴可以幹什麼呢?勳貴可以做生意免稅,如同官員可以對自己名下的農田免稅一樣。這對李婉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好的禮物。李婉自覺做不來小地主,一心想著從商業的流通上賺一些錢回來,免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合適了。
她想著,餘陶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做什麼事情,才特意送上了,這樣一份禮物。
如果這樣看來,餘陶其實也是一個好人來著。隨後她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刺激得哈哈大笑起來。
不管怎麼說,從今天起,她就不再是一個平民,而是一個勳貴。曾經對她身份的猜測再度被翻起來,然後漸漸地沉澱下去。有什麼關係呢?對官員們來說,她不過是一個最低等的貴族,但是對平民來說,這樣個貴族的身份又已經足夠了。只有那些,本身的力量不太足夠背後卻有強力靠山的存在,才會對她感興趣。但是,這樣的人想到她背後站著的沈勳,以及皇帝格外的支援,又沉默了下去。
時隔多年,李婉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重新回到了京城人的視線當中。
這一次,她不會再度狼狽的逃開了。
因為李婉女性的身份,許多人不忌憚懷著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在皇后面前明示暗示,她和皇帝之間又什麼首尾。但是皇后許珍卻一直沉默著,並沒有如那些人所想的那樣,卻對李婉出手做什麼。
皇后的沉默讓人感覺到不安。他們紛紛猜想著,如果李婉不是真的與皇帝有什麼事情,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們都猜想,因為皇帝在皇后面前的維護,才保護了李婉,讓皇后不曾妄動。畢竟,勳爵這個頭銜,雖然並不僅僅是男性的專屬,但是因為這種事情,而獲得封賞的,李婉卻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
不因為自己的父母家人,而是憑藉自己的能力。
這樣的事情想一想都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世界上有才能的人千千萬萬,又有多少能夠一文成名,並因為這篇文而得到皇帝的褒獎呢?除了當初的董昱之外,也就只有李婉了。
但是,當初的董昱是不世出的天才,這個李婉,又算得上什麼?
沈勳對城中的風言風語格外不滿,整日裡進進出出的時候,臉上都帶上了幾分情緒。
幸而這些日子姚子萱的身體越發地不好了,才讓他的不滿情緒有了一個可以解釋的理由——成國公老夫人要去了,身為繼子的沈勳雖然不見得真的難過,但是至少表面上,是要有足夠的表現的。
想到這些,京中許多人對沈勳又多了一份憐憫。
說起來,沈勳也實在是不幸,適婚的年紀,一再地碰上家喪國喪,如今已經二十多,居然連親事都不曾定下。如果這次成國公老夫人再去了,雖說他不必守孝三年,但是也還是要避諱一二的。
最重要的是,日後他就徹徹底底的成了無父無母之人,再也不會有人為他的婚事操心了。
到時候,免不得要他自己親自出面為自己的婚事奔走。想到這樣的場景,許多人就越發憐憫了。
無父無母意味著教養不夠,年紀又偏大,這位成國公,只怕到時候的婚嫁之事,不太容易了。
李婉卻從姚子萱的表現中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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