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在我之上(第1/5 頁)
玄字局的論劍賽制,也有不少形式但不知是墨畫運氣好,還是不太好,迄今為止,他參與的賽制,除了斬首賽,就是混戰賽。
其他的賽制,像是攻防,獵妖,押鏢等等,他還一局都沒玩過。
與逍遙門的這局論劍,也只是基礎的混戰賽。
將對方弟子盡數「斬殺」,才能獲勝,
當然,事到如今,觀戰的修士中,也沒誰在乎「賽制」這種玩意了,他們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
到底是誰,能斬殺墨畫
到底是誰,能讓這卑鄙而無恥的墨畫,在論劍大會中死上一次
到底是誰,能以墨畫的「鮮血」,洗刷乾學一眾天驕的恥辱!
能殺一次墨畫就行。
輸贏他們根本不在乎。
或者說,只要能殺墨畫,那就是眾人心中的「勝者」。
這種樸素而強烈的願望,瀰漫在整個論道山修土心間,
觀戰的氣氛,也如同火爐一般,燒得人熱血沸騰。
而此次論劍,最被寄予厚望的,便是逍遙門的天驕,英俊瀟灑,一身白衣,
劍氣如風的風子宸。
不只風家長老如此期望。
大多數觀戰的修土,都是這麼期待的。
期待著風子宸,一劍宰了墨畫。
而很快,論劍開始。
逍遙門和太虛門兩方弟子,經過簡單的偵查和行軍後,彼此碰面,瞬間便如風雷勾動地火,劍光震天,絞殺在了一起。
沒有花裡胡哨的戰術,只有純粹的廝殺。
而墨畫自然承受著最大的火力。
論劍至今,明眼人都能看出,太虛門中,有兩人最不能放任。
一個是令狐笑。
放任令狐笑,會遭沖虛解劍真氣斬殺,必輸無疑。
另一個就是墨畫。
放任墨畫,會被噁心到死,同樣也贏不了。
原本墨畫的重要性,在令狐笑之下。
但無奈他結怨太多,那張俊俏的小白臉,自帶嘲諷。
因此想殺他的人,比想殺令狐笑的人,多了太多。
更何況,此場論劍,沉澱了此前數場宗門論劍的經驗,凝聚了各宗道法長老智慧的結晶,逍遙門有了「必殺」墨畫的手段和決心,一時更是攻勢如長虹。
身法如風,劍氣如影,來去自如,凌厲的攻勢,壓得太虛門左右支出。
墨畫更是不得不狼狐逃竄。
觀眾看得心潮澎湃。
風長老也心懷甚慰。
「逍遙門的鎮派傳承,為逍遙風影功,身法為踏風步,修逍遙御劍訣,因此門下弟子,多修「快劍」———””
「不僅身法好,而且劍也快,一來一回間,劍氣隨風,殺機一線,斷人咽喉,斃人性命。」
「風系身法與劍訣合一,身法越快,劍法越強。」
「逍遙門便是因此類絕學,才能在昔日,壓過十二流中的幾家劍道宗門,路身八大門之一。」
風長老向著張家大長老妮娓道來,而後又欣然道:
「而我風家的天驕,風子宸,便是逍遙門此屆翹楚。一身功法劍法,得自逍遙門,但其身法,在逍遙門踏風步的基礎上,還融合了我風家獨門的,八卦遊風步。」
「逍遙踏風步,加上八卦遊風步,兩大絕學身法,融於一身。」
「若論劍法,子宸未必最強。但若論身法,整屆論劍大會,幾乎沒誰能與之相媲美。」
「而逍遙門的劍法,十分依賴身法。身法越強,劍法也越強,是以子宸的風系劍訣,施展起來,也是所向披靡—..」
風長老一臉自豪。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