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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誠義正好從外面進來,問道:「怎麼回事?」
張三上前答道:「爺,就剛剛一個女人過來報案,說上午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發現有個男的躺在河裡,那條河都染紅了。」
「死因呢?」
「後腦勺磕到河底的石頭,當場死亡。後來我去找到他家的時候,他的兒子就當場承認是他推了陳梁山,但到了巡警局後我們的人問什麼他也不回話了。」
「而且據醫院裡的醫生說,說陳梁山也是吸食了大煙,但和吳長旭的情況不一樣,他死的時候已經有些面黃肌瘦,身材消瘦,身上的肋骨都可以看清,兩眼空洞無神,大概已經吸食了近一個月了。」
鍾誠義的眉頭越來越皺,最近的兩起案子都和大煙有關,卻無法查出具體的買賣途徑。
鍾誠義有些愁苦,拿起一根煙點了起來,「他這一個月去了哪裡有誰知道嗎?」
「額。。這個我去查了,但沒有什麼線索,只知道他一個月前去過賭場,又回過一趟家。」
這時林信書被巡警帶了進來。
鍾誠義看見林信書進來,掐滅了菸頭,走上前問身後的巡警:「你們怎麼把他帶來了?」
「哦,爺,因為這位林先生和兇手是師生關係,所以我們想帶來瞭解一下情況。」
鍾誠義皺了皺眉,這種事情實在是不想讓林信書參與其中。
林信書見人好像又有些不太高興,便安慰道:「我就進去答幾個問題而已,沒事的。」
鍾誠義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身後的巡警擦了擦汗,沒想到這人和將軍的關係這麼好,看來等一下問話的時候要客氣些。
不到半個時辰林信書便出來了。
看到坐在椅子上陳一民的母親,心裡有一絲絲的難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走上前把手帕遞了上去。
那女子抬起頭,接過面前的手帕,聲音哭過後有些沙啞:「謝謝。」
女人抬頭看見是林信書,原本清麗的臉好似一下子就蒼老了很多,滿臉的淚痕,看見林信書好似看見一根救命稻草,「林先生,我們家一民沒有殺人,是我,是我推了他。」
「求求你,求求你和他們說,是我推了陳梁山,和一民沒有關係,求求你了,林先生!」
語氣中滿是絕望和悲傷。
林信書本就是個不善言語的人,面對著這種情況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給這個脆弱的女人一個僅有的依靠。
寒夜裡的風吹得好像更冷了,因為陳一民的事情還在調查中,所以女人只能自己回去。
回家的路第一次覺得無比漫長。
。。。。
「娘親,你給我做個糖人吧!」陳一民扒著那高高的桌子,墊著腳尖說道
「好啊,一民想要什麼樣的糖人呀?」
「要那個大大的,就是那個會『嗷嗚』的那個。」陳一民一邊,還擔心娘親聽不懂,就做了個有些誇張的動作。
一旁的男人被小男孩誇張的表情給逗笑了說道:「哈哈哈,一民要的是那個老虎吧。」
「好娘親給你做。」
。。。。
「陳梁山,求你不要再賭了,家裡已經沒有錢給你賭了。」女人哭著抓著手裡緊剩的幾個銀元說道。
陳梁山扒著女人手說道:「快點把錢給我,等我哪一天贏了,錢不照樣是你們娘兩的嗎?以後就不用去推著那破攤子,去賣什麼糖人了。」
「壞蛋,快把我娘親放開!」陳一民跑了過來,用腳踢著陳梁山的小腿。
「孃的,兔崽子敢踢你老子!」說完便給了陳一民一巴掌。
「不!不要打孩子!錢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