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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書把酥餅遞給鍾誠義說道:「你先拿這個墊墊肚子,我去把飯做上。」
鍾誠義咬了一口酥餅,說道:「不去陳姨家吃嗎?」
「陳姨今天有事出門了,得晚上才能回來,只能委屈你吃我做的菜了。」林信書拿了個番茄切了起來,心裡默默說著:這次一定不能把鹽放多了。
鍾誠義坐在一邊笑著說道:「不委屈。」
歡喜著呢。
什麼時候自己嘗過這種甜啊,心愛之人在灶前,你在灶邊就這麼看著也滿心歡喜。
鍾誠義的目光從林信書的眉眼劃過落在那柔軟的唇上,滿腔的感覺好似要溢位來了。
鍾誠義覺得這人真是越看越歡喜,真可謂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個人在自己心裡原來已經這麼重要了,想抓住又怕他因為害怕而逃走,更多的是自己害怕失去。
已經嘗過甜了,便再也不想去嘗那種痛徹心扉的「苦」了。。
。。。
「你有看到一個小孩,比我矮半個頭,瘦瘦的,高高的,人很白。」小男孩一遍一遍地問著路上的人,得到的回答永遠是:「沒看到。」
從北邊走到南邊,千萬里路,都是為了找一個人撐下來的,那個時候以為大家「沒看到」,也許人還活著,被一個好心人收留了,享著福,過得樂,不用跟著自己流離失所。
可是。。
「哦~你說那小男孩啊,長得是挺漂亮的,可惜是個病秧子,都快死了,本來啊想養著,以後好給我掙錢,後來是整個人都不行了,就乾脆扔後院去了,多半是死了吧。」男人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死了?怎麼可能死了呢?
男孩的眼裡一下子續滿了淚水,找了這麼久的人,疼了這麼多年的人,最後的結果就是死了?
男孩揮起拳頭對著那男人的臉打了起來,眼淚一點一滴地落下,拳頭一次一次地發洩著,「你為什麼不救他!為什麼!他明明還有救的!他是我弟弟,我找了這麼多年的弟弟,你為什麼不救他!」
男人一把推開身上的小男孩,狠厲地說道:「孃的,遇到瘋子了!那病秧子我憑什麼給他花錢找大夫!死了就死了,給我滾,別在這兒撒野!」
。。。
太苦了,連回憶都是苦的。。
好想吃「糖」,一顆讓人甜到發膩的糖,來澆灌掉心中的苦。
鍾誠義沉沉地看著林信書水潤的唇,覺得那顆糖就近在眼前。
想嘗。
「信書。」說完便一把拉過林信書的手,啃咬著那柔軟的唇瓣,很甜,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甜,但不膩,卻甜到心坎裡。
唇齒交纏的感覺,讓鍾誠義覺得太美好了,不停地汲取著無盡的甘露。
林信書被鍾誠義的深吻弄得無法呼吸,臉漲得通紅,耳朵尖也紅了,手裡不停地推攘著,嘴裡還發出嗚咽的聲音。
鍾誠義像是嘗夠了一般,分開兩片唇瓣,末了還在那水潤的唇上用舌尖輕舔了一下,笑著說道:「真甜。」
林信書的眼睛裡滿是水汽,不停地喘息著,反應過來後一把推開了鍾誠義,抹了抹嘴唇,氣憤地說道:「你做什麼!」
完了,太衝動惹人生氣了,不過生氣了也可愛,像只炸了毛的刺蝟。
鍾誠義以防這隻「刺蝟」跑了,忙把他堵在牆角,對著那紅彤彤的耳垂吹了一口氣說道:「當然是親你啊。」
林信書被鍾誠義弄得有些腿軟,靠在牆上,呼吸都有些不太平穩地說道:「你為什麼親我?我,我們都是男的。」
鍾誠義看著面前軟成一攤水的人,惡劣的本性立馬暴露了出來,不知道再欺負一下,這人會軟成什麼樣子,低啞著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