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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嘟囔一句:「哥,你好好說話別損人,她平時不這樣,今天是見到你了。」
夏初聽出他話音中自己都毫無察覺的維護,哼笑一聲,不動聲色地換了話題:「你記不記得你同意作為炎夏一隻獨苗參加偶像選秀時對我和你哥保證的話?」
嚴箏低頭不語,夏初便自顧自補全答案:「你說你反正沒事情可以做,浪費青春就浪費青春,別說有熱度能給公司帶來流量收益的這段時間,你這輩子心都死了,不打算談戀愛。我和你哥這才借你錢和人脈,讓你自己去運作出了道,結果才半年你就整出這事兒,你明白像你這種賣臉賣夢想的小偶像談戀愛,和普通明星出軌吸[和諧]毒一樣,都屬於醜聞級別嗎?」
嚴箏明白,但問題是他真的什麼都沒幹,只是他頭上頂著之前插足過別人感情的劣跡,如今在男女關係上做出的任何保證都很難叫人信服。
堅持辯解沒有任何意義,嚴箏努力思考最佳的解決方式:「哥,我知道了,是我不好,你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和她分手的。」
反正結局都是分道揚鑣,具體有沒有交往過只有他和祁姍知道就行。
不成想一向不喜歡按常理出牌的夏初聽了這話會直接打電話給他親哥:「嚴穆我和你說,小箏又在外面亂搞,對,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的都發生了,剛才被我捉姦在床你敢信?不過為了繼續欺騙全中國少女感情當芳心縱火犯,他現在要和人家姑娘分手,他這人簡直完犢子啊臥槽,這麼人渣這麼沒責任感真的沒救了,你說咱倆小半輩子與人為善,怎麼偏偏攤上這麼個弟弟?」
嚴箏:「……」活著好難啊,他現在選擇原地去世有人管埋嗎?
另一邊,夏初和嚴穆倒是很快達成共識,待到夏初結束通話電話,對上那雙瀲灩生波的桃花眼,嚴箏從裡面讀出了自己的唯一一條生路。
「我會保護好她,不叫媒體發現她,也不叫她因為我受到傷害。」
迫不得已,嚴箏壓上身家性命在夏初面前發誓賭咒。
這下夏初滿意了,和嚴箏一前一後回到客廳裡,正巧祁姍剛剛吃完一個煎餅,見他們回來,自然極了地把另一個遞給嚴箏。
祁姍剛才一邊吃煎餅一邊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早餐可能不是夏初買給自己的,他之前根本不知道她在這裡,再寵粉也做不到未卜先知。
不出意外,煎餅是帶給嚴箏的,她男神果然是個溫柔體貼又重情重義的好人,為了讓乾弟弟吃上一口熱氣騰騰的早餐,不惜凌晨兩點出發,親自開車去了趟天津。
至於後來為什麼落到她手裡?祁姍認為可以用男神人太好太紳士了來解釋,正因如此才捨不得看大病初癒的粉絲餓肚子,一定是這樣!
……嗯,不得不說,夏初的判斷至少有一點還是準的,和學歷無關,祁姍確實大部分時間都一副智商有缺陷的樣子。
總之她咬過的那個沒辦法還給嚴箏,只能再餓也管住嘴,好歹給他留下一個完好的,見他坐過來,急忙往他手裡一塞斷絕念想。
要是放在平時,嚴箏頂多接過來放在一邊,但他想到自己剛剛在夏初那邊坦誠的「戀情」,生怕露出馬腳,便就著祁姍的手拆開包裝袋咬了一口。
一個嚴格意義只見過兩次的男人突然做出借你的手餵食這種親密的舉動有多可怕?祁姍表示由衷地受到了驚嚇。
可沒等她應激反應起效抽回手,嚴箏就早有準備似的加大了力道,不但鉗制住她不讓她動作,另一隻手還親暱地颳去了她唇邊的酥脆渣,語氣要多寵溺有多寵溺:「沾到了。」
如果不是不想和男神差輩,祁姍差點讓他嚇得跪下來叫爸爸。
——你丫吃錯藥了嗎?這是演哪出啊?
祁姍拼命沖嚴箏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