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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住他們兩個。

剩下的，即使是莫斯要查也需要很長時間，他相信莫斯不會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降這件事情捅到帝國高層那去。

莫斯聽了他的話，逐漸冷靜下來，眼中狂熱的情緒一點點散去。

席淵的意思太好懂，唯一讓莫斯不解的是席淵這麼說究竟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江北。

不等莫斯說話，席淵又道：「把江北送回來吧。」

這不是請求的語氣，是在通知莫斯這件事，不管莫斯同不同意江北都不會再繼續留在他的醫院裡。

「不……」莫斯想也不想就要拒絕。

席淵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莫斯咬住了牙，他的年紀比席淵要年長也見識的更多，可在席淵面前卻仍有一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將江北送回去？那麼還有下次接近的機會麼？

莫斯從席淵的態度上得到了這個疑問的答案，不會再有機會了。

想要拒絕卻說不出拒絕的話，如果說在艾菲爾親王的事解決前席淵需要他們，現在就是他們需要席淵了。在這種時候得罪席淵是不明智的，研究方面很多事情都要需要席淵的配合。

莫斯最終還是妥協了。

「我知道了。」

「江北的事暫時擱置，我會專注手頭上的事。」

「我會把江北送回來。」

「儘快。」席淵道。

「遵從您的命令。」莫斯露出貴族常用的標準笑容。

席淵知道莫斯心裡肯定不會滿，但他不在意。

只要莫斯他們一天還需要自己站在雄蟲這一邊為他們爭奪話語權，那麼以莫斯的冷靜理智，還有真理研究會那幾個許可權極高的雄蟲在，他們就永遠不會成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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