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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不過是怕賊人躲入城中而已,沒什麼要緊!”他口中雖如此說,心頭卻也生出幾分疑惑,照理,便真的 是什麼要犯,也只需刑部發出通輯令即是,何需攝政王爺親令呢?稍嫌興師動眾了些……唔,若要往大的方面想,卻又覺得只是宵禁與戒嚴城門,都太過微不足道。 況且也並未接到恩師的什麼信件,嗯,且看看再說吧!
拿下主意,木清嘉覺得還是將此事置身事外為好,他仍舊察他的官鹽。誰料才一個轉身,忽然有一名小吏上前,攔了木清嘉去路,兜頭便是一揖,“可是監察使木大人?”
木清嘉還了一禮,打量了他一眼,已知其是官驛差令,“正是。”
“攝政王爺有書函至。請過目!”小吏將信奉上。
木清嘉馬上接過細看,閱畢,不由面現微訝,似是完全不料,而且於中透出些不解來。沉吟良久,他回身對差令道:“你這就回吧!我心中有數了。”言罷,他將信件扯碎了,就近向一家鋪子要了盆水給糊了。
小吏頗吃了驚,微怔之後,即刻一抱拳,“小人明白。”馬上出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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媯語正在亭裡喝藥,忽聽得城中戒嚴的訊息,不由一訝。出了什麼事麼?捉一名兇犯,便是朝廷欽犯也不必如此大張旗鼓吧?是舉國皆若還只是烏州?
她有點悶悶地想,還得了孫預的令……他為何要下這種令?似乎有擾民之弊呀!頭一次,媯語覺得朝堂政令之事離自己如此遙遠,遙遠到無從把握。
“我沒有戶憑,怎麼辦?”她仰頭問著王隨他們。
杜敘一愣,脫口道:“你不是天都人士麼?只需天都的戶憑,再找個烏州人作一下保就行了……”她瞧了眼王隨的臉色,直覺有異,馬上住了口。
王 隨託著下巴,有些苦惱。誰能想到孫預反應會那麼大呢?一會兒就掉動了烏州的府兵,又下令戒嚴。根本不足為道的鐵炬堡是不能入城了,但那本身就不是問題所 在,關鍵是這給他們的行動帶來了很大的不便。他難道就沒想到媯語的身份是沒有戶憑的麼?真是!關心則亂!更何況他那樣的位高權重,一關心起來亂子就更大 了。現在只能求官兵不會挨家挨戶搜戶憑才好……
“烏州知州如果沒調任,那應該還是秦商,此人斷中有細,令出必行,端看這幾年烏州如此太平便知其手段。要想逃,只怕難……”媯語嘆了聲,原想著要點一點木清嘉官鹽之事,誰想忽然就出了這麼一個岔子。不由地,她有些擔心孫預,不明白為何要出此下策,難道是天都又有動靜?
“這樣吧!我去打點看看,棋安的府衙我熟,說不定能將人登記在外地客商裡。”杜敘雖驚奇於媯語對官差的熟稔,但腦子片刻未停,馬上收拾出一個主意。
“眼下風聲正緊,能弄得到手?”
杜敘咧嘴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
“成!這錢我出就是了。”王隨應了過去,心裡有些發虛,知曉差不多就是自己惹出來的事,唯有自己善後。
他回頭朝媯語略有些沉的臉瞧了瞧,心頭一跳,又是一陣尷尬,“呃,其實在下頭,與官府打交道誰還不使些銀子呢?左右咱都是好人,也無所謂行不行賄了,呵呵。”
媯語瞅了他一眼,忽然間心底生起一抹懷疑,這王隨,今日似乎有點怪異……
杜敘眼見著要出門,忽然又回過來,吩咐小侍將一疊卷宗取來,交給媯語道:“鍾姑娘,這是你要的東西。”
“……杜老闆請慢走。”媯語看到這疊卷宗,心思便又迴轉過來,如今要抓兇犯也不是她能著得上力的,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她朝王隨瞅了眼,道,“元桐二州的鹽業如若能廣開常股,有利潤可言麼?”
“有!當然有!”王隨一聽提到元桐二州的鹽業,眼都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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