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2/3 頁)

下，說：&ldo;我給她想了個掩人耳目的身份，你想聽嗎？&rdo;

&ldo;願聞其詳。&rdo;

&ldo;蒔花閣的ji/女怎麼樣？&rdo;

&ldo;……&rdo;

ji/女？！如升咬緊牙齒，若不是要繼續聽下去，她真想衝進屋裡給風巽一巴掌。

晏屠嘉拉下臉來，說：&ldo;風巽，我說了，這不是玩笑。&rdo;

&ldo;當然不是，蒔花閣每年從南晉各地招的藝伎不下幾十人，再說以她的姿色，扔進那些女人堆裡也不足為奇，我會先以讓她學習蒔花閣的規矩和琴技為由，暫時不讓她去堂前接客，到時候你想幫她謀劃什麼自可以來蒔花閣，只要小心為上，絕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rdo;

聽了風巽的解釋，晏屠嘉倒是豁然了許多，這確實是一個辦法，正所謂危險即安全，蒔花閣雖然是南晉最熱鬧的風月之所，每天出入的達官顯貴不計其數，可在這熱鬧非凡的地方想要注意一個人太難了，有眾多佳人在前面擋著，藏一個如升應該不成問題。

&ldo;那如升不能由你帶進去，你是他們的老大，又那麼招風……&rdo;

&ldo;讓甄寧帶。&rdo;

晏屠嘉還是搖頭，說：&ldo;讓弘遠帶吧，他不常隨你回西京。&rdo;

&ldo;也好。&rdo;

&ldo;等回去我先查徐大人，如果他沒問題，我再去……&rdo;

&ldo;屠嘉。&rdo;

風巽及時叫住他，說：&ldo;你有沒有想過這是誰的仇？&rdo;

晏屠嘉啞然。

風巽站起來走到窗前來，望著天上的半輪明月，說：&ldo;這是她的仇，要她一手去報，你可以幫她，但不能替她完成，她以前是郡主也好，公主也罷，那都是以前，你要讓她明白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往後才不會重蹈如世初的覆轍。&rdo;

&ldo;我可以保護她一輩子。&rdo;

&ldo;那她自己的人生呢？&rdo;

&ldo;……&rdo;

是啊，她自己的人生呢？

如升從未想過報仇以後該何去何從？她會在哪裡，做什麼，以何種方式度過餘生，當問題由別人丟擲，即使關聯的是自己，也很難清晰作答。

那兩人沉默了好久，如升連大氣都不敢出，入夜的寨子有些微涼，她靠著梁木，心情惆悵。

&ldo;對了。&rdo;

風巽說：&ldo;她的藥你從哪弄的？&rdo;

&ldo;天斛谷。&rdo;

&ldo;條件呢？&rdo;

天斛谷有天下最珍稀也最昂貴的救命藥，普通百姓是弄不到的。

&ldo;條件……&rdo;

晏屠嘉想起之前到天斛谷給如升求藥的種種，嘆了口氣，說：&ldo;條件是他們往西京販賣藥材的官文由我給弄到手。&rdo;

&ldo;好弄嗎？&rdo;

&ldo;你說呢？！&rdo;

想必這事過後他又得欠太尉徐玠一個大人情，還有各路打點也都需要錢。

&ldo;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回頭我讓甄寧跑一趟。&rdo;

風巽總是能想出各種各樣的怪招，在過去，晏屠嘉見識了太多，而這次他想怎麼做，晏屠嘉卻完全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