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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明遠親了一口葉籽的發頂,這樣的早晨就像是一場舊夢重溫,好得透著一股不真實,他戀戀不捨地摟了摟葉籽,才輕手輕腳起了身,關門下了樓。
王奕丹準備的早餐還是很豐盛的,最近通告多,還有公司的事務,經常趕不上正常飯點吃飯,那至少早飯要吃好。
駱明遠最近又瘦了不少,雖然說演員是要瘦才上相,但身體也要看顧,一個人病了,整個劇組,一堆活動都要跟著停擺,稍不注意,接不知道被傳出些什麼怪話。
王奕丹囑咐:&ldo;早上連著兩個採訪,還有拍攝,你多吃一點,中午不一定弄到什麼時候。&rdo;
駱明遠點了點頭,夾了一個包子,就著粥啃起來,卻不去碰倒好的牛奶。
王奕丹自己倒是煮了杯咖啡喝著:&ldo;你不是要牛奶嗎?特地給你熱了,趕快趁熱喝了。&rdo;
話音未落,樓梯口卻響起重物砸地的響動。
時間往回倒幾兩分鐘,駱明遠一出門,葉籽撓了撓被頭髮刺得微癢的鼻子,混沌一片的大腦裡落下一片不整齊的思緒,上班,駱明遠他……等等,駱明遠!!!
葉籽從夢中驚坐起,不是已經分手了麼?那為什麼會有駱明遠?做夢做糊塗了麼?
頭一陣炸痛,還沒完全代謝掉的酒精讓人反應遲鈍了起來,她捶了捶太陽穴,打量起四周。
這不是自己家,也不像酒店。房間裡沒開燈,細密的黑色百葉簾硬生生阻隔了外來的光線,讓人無法分辨晨昏晝夜。
旁邊黑色的烤漆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帶加濕器功能的香薰夜燈,吞雲吐霧地提供著微弱的光亮。
葉籽在床頭櫃旁摸到了頂燈開關,隨著啪嗒的聲響,燈光撒向房間每個角落。
這是一間裝飾得十分整潔簡練但是邊邊角角昭示著一種直男審美的臥室。牆地天花一共5個面都是慘白慘白一片,寢具和地毯則是冷硬的黑色。
&ldo;這個色調,停屍房都沒有怎麼慘吧!&rdo;葉籽嘟囔著下了床,無視了床邊的拖鞋。
可能昨天喝的是假酒,從胃裡直接倒灌到腦子裡,感覺大腦和頭殼都被泡分離了,她想不清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光著腳上了走廊,出了臥室地板就沒有鋪地毯,地板是微晶瓷的,瑩瑩亮亮很顯檔次,就是早起血液迴圈不旺盛的時候,踩上去有一點冰腳。
樓下隱約有人說話,葉籽躡手躡足走到樓梯中間,側耳聽了半天,距離依舊太遠,也聽不明白。
葉籽雖然不是芬蘭人,但該社恐的時候,比芬蘭人還過分,收回腳步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等人走了自己再偷摸溜好了,把腳往後收了一格。
人就不該起僥倖心,葉籽回身沒注意,一覺踩空,一屁股墩在樓梯上,一開始傳導神經還麻痺了一秒,然後雷劈一般的痛感順著尾椎閃電一樣在全身炸響。
這下再難醒的酒也痛醒了,葉籽五官皺成十八褶的包子,骺著腰直抽冷氣。
駱明遠一路小跑過來:&ldo;怎麼了?&rdo;
葉籽搖搖頭,準備拽著扶梯站起來:&ldo;沒事,腳滑了一下。&rdo;
駱明遠託著她半邊胳膊,皺著眉看著她踩在地上虯起來的光腳板問:&ldo;你的拖鞋呢?&rdo;
葉籽覷他一眼,沒答話,尾椎骨都裂了,還有心情管鞋子。
葉籽明顯不高興的眼神讓駱明遠沒再說什麼,脫了鞋子給葉籽套上,半摟半抱地把人拉了起來。
王奕丹自然也是跟著過來了的,看見白籽問了句:&ldo;這位是?&rdo;
王奕丹從沒見過葉籽,對突然出現在老闆家裡的年輕女人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