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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動不了!」
鬱澤年並不在意,又對著蘇文棄說道:「你們往我這邊靠近一下,竹竿雖然限制了咱們的行動,可是限制不了距離,丞丞靠近蘇文棄跳到他背上,然後蘇文棄背著丞丞在跳到我背上。」
此時蘇文棄總算明白他要做什麼了,雖然這是嚴重犯規行為,但是介紹遊戲規則的時候並沒有說不可以這樣。
按照鬱澤年的說法,蘇文棄背著鬱丞直接跳到鬱澤年的背上,原本平行地面的竹竿直接立了起來,沒有其他人的束縛,鬱澤年走的快多了。
裁判整個人都看傻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想過有人會公然破壞遊戲規則,他拿著小旗子追著鬱澤年,但是鬱澤年壓根不理會他,他的身體素質很好,身上背著兩個人都不覺得難受。
蘇文棄也不覺得有多難受,只是腿被綁著而已,反而是鬱丞難受得很,他本來腿就短,現在又因為鬱澤年的緣故,似的他的兩條腿根本不聽使喚。
「小叔叔,我的腿好難受哦!」
鬱丞試探性的告訴鬱澤年,可是鬱澤年絲毫不在意:「你怎麼那麼麻煩,你們蘇老師都沒有說不舒服,忍一忍就過去了。」
眼看著自己的感受被鬱澤年忽略,鬱丞也識趣的閉上嘴巴,默默忍受雙腿失控的感覺。
「你們看那邊,那是什麼造型啊?」
其他人也發現鬱澤年,甚至也發現拿著小旗子好生勸說的裁判,所有人都震驚了。
好勝心強的人也開始加快速度,畢竟現在還同樣的造型已經來不及了。
苦了排在中間的孩子,前後左右的搖晃,步子根本邁不開那麼大,卻忍受劈叉帶來的痛苦。
其中一個女人忍不了了,他對著自己老公的腦袋狠狠拍了過去:「你要瘋啊?看不到寶貝要摔倒了嗎?」
聽到自己老婆提醒,男子也發現自己忽略了妻兒的感受,只能撇了撇嘴放慢速度。
這場比賽不出意外是鬱澤年他們贏了,解開束縛的時候鬱丞一個人抱著腿可憐巴巴的蹲在一旁。
蘇文棄也揉了揉痠痛的腿,他一把抱起鬱丞來到鬱澤年身邊說道:「你這個方法太誇張了,丞丞剛才肯定很難受的。」
鬱澤年笑眯眯的揉了揉鬱丞的腦袋:「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點東西都忍受不了,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啊?」
蘇文棄被鬱澤年的說法弄的哭笑不得,他就是一個四歲的小朋友,說這些也太早了。
此時主裁判走了過來,他也聽說這邊有人公然違規:「您是鬱丞小朋友的家長對吧?」
看到裁判過來,鬱澤年知道這是來提醒自己了。
「對啊我是。」
「剛才您的行為書違規行為,按照規定,這場比賽成績是會作廢的。」
聽到成績作廢,鬱澤年就忍不了了,他把袖口推到肩膀上,露出結實的肱二頭肌:「裁判,規則沒有說我不能背著兩個人走吧!我憑實力拿第一,憑什麼作廢我的成績?」
裁判瞄了一眼蘇文棄,又繼續解釋道:「規則的確沒有說明不能背著人走,可是…」
「可是什麼呀可是?」鬱澤年打斷裁判的話繼續說道:「規則既然沒有明確規定不能背著兩個人,你就不能判定我是違規,更何況你以為背著兩個人走很簡單嗎?」
「這…」裁判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更何況鬱澤年說的也很有道理。
此時鬱澤年摟住裁判的肩膀走到了一棵樹下,他看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看他們的時候才小聲說道:「兄弟,做人不要這麼死腦筋,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大不了我下次不給你添麻煩不就好了?」
蘇文棄在幼兒園工作很多年了,平常為人處世也很到位,裁判嘆了口氣,叮囑他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