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血光之災(第1/3 頁)
夜色如水月如鉤,遠山黑沉融入夜色,只能看到近處的枝葉搖曳不停。
一人一狗緩緩而行,待到了無人處,那人彎腰摸了摸狗頭,低聲道:
“雖然你聽不懂,但我還是要謝謝你為我贏下了百枚大錢,這些足夠我離開此地吃用數月了。對了,這袋子裡是五枚大錢,我給你掛在脖子上帶回去給六師弟,好了,你我就此分別吧!”
說話之人正是蕭安邦,只見他目送大黃狗離去後,便向另一側小路上走去。
行了一段距離,他的腳步突然一緩並四下張望起來,隨後突然躍身一縱竟然消失在了一旁的草叢中。
秋蟲啾啾,夜風習習,一個蒙面的黑影在荒野中潛行。
片刻之後,這黑影來到了武堂外高牆下,躲在一處陰影中。
屏氣凝神傾聽片刻,見四下無人便後退幾步,隨後疾身前衝輕輕點在高牆上,接連幾步縱身一躍,已穩穩的伏在上面。
探頭觀察了片刻,隨後翻身下牆躲在了一株賞植後面,目光透過枝葉縫隙來往掃視。
此地已是武堂後院,也是武堂長老李佑東的私宅。
按理說,他的私宅是有武堂弟子輪值守衛的,可蕭安邦觀察了片刻,卻並未發現武堂弟子的影子,顯得有些過於安靜了。
正當他起了疑心之際,耳中突然聽到有低沉的交談聲音遠遠傳來,隨後便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蕭安邦立刻矮身藏好,時間不長,只見兩名武堂弟子拿著松枝火把緩步而來,而交談的內容則是湖邊怪事。
只聽那高瘦馬臉的弟子說道:“聽人說湖面上那瘮人的怪叫聲,就是之前被浸了豬籠的張氏在哀嚎哭訴,說她自己是被刑堂長老冤枉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另一人矮胖粗壯一些,聞言回道:“我也聽說了此事,據說當時她的侄子是被李長老私下用的刑,挨不過這才作了偽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刑堂長老就明顯是在包庇那個名叫李燦的,照這樣來看的話,那個殘廢還真有可能是他私生子的。”
馬臉弟子則搖了搖頭,“如果那殘廢真是刑堂長老的私生子,你覺得二師兄還能在這裡高枕安臥?只怕早就躲到寒山城裡去了。”
“這倒也是。”矮胖粗壯之人連連點頭的說道,隨後兩人又說了些別的,慢慢走到了遠處。
“高枕安臥?哼,馬上叫你人頭分家。”
蕭安邦從身後緩緩掣出闊劍拿在手中,此時的闊劍早已被他用草葉塗抹過,是以在黑夜中不見任何光亮。
只見他腳步輕盈弓身而行,很快來到宅門處,側耳貼在門上傾聽了片刻,只聽裡面傳來悠長的呼氣之聲,還有一個斷斷續續的鼾聲,便不疑有他的抬起闊劍,以劍尖插進門縫之中,緩緩撥弄起門閂來。
一聲輕微的響動後,宅門向內移動了幾分,蕭安邦鬆了口氣緩緩站起,輕輕推門閃身而入。
堂屋裡漆黑一片,就在蕭安邦眨眨眼睛想要適應一下時,卻突然聽到一個輕微的破風聲迎面射來。
蕭安邦也是反應極快,立刻翻身一滾用闊劍擋在了身前,只聽“叮”的一聲,一枚好似袖箭之類的暗器便打在了闊劍上墜落在地。
“不好,竟然有埋伏。”蕭安邦頓時暗叫一聲不妙,隨後再次一滾,抬腳踢開房門作勢要衝出屋外。
此時身後忽然風聲大作,一聲叱喝緊接響起:“蕭老五,吃我一槍再走。”
李江在槍法一途可是下了不少苦功,為了練就霸氣更是走了悍勇的路子,便是要他人槍合一悍不畏死才行。
此時只見他槍出如龍寒風凜冽,直奔蕭安邦後心狠狠紮下。
哪知蕭安邦根本就沒打算逃走,否則也不會被同門稱作‘打不服’了。剛才他只是掃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