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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晝又翻了個身,背對著彥宵心安理得地睡著了。然而,她並沒有想到要替他搭一條毛毯。
所以後來,彥宵感冒了,重度,持續了一整週。
餘晝心裡有點內疚,但只有一點點,她皺了皺鼻子,勉為其難道:「要不,今天的飯菜我來做?」
語氣是帶點商量和詢問的,因為餘晝咬定了彥宵還沒到這般想不開的地步。讓她炒菜,簡直就是讓她製毒!
可是出乎餘晝的意料,彥宵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點了頭,發給她一個許可證。
「我真的去炒菜了哦!」餘晝一邊慢悠悠地繫著圍裙,一邊扭頭觀察彥宵的神情。
那人充耳不聞,專注地看著電視機裡的籃球賽,用咳嗽聲代替吶喊聲。
餘晝垂頭繫了個蝴蝶結,小聲嘀咕:「那我真的開始炒了。」
生火,倒油,放菜,加調料,翻炒,出鍋。
嘿嘿,超簡單的嘛!餘晝暗自感嘆自己真的超有廚藝天賦。咳咳,媽呀,嗆死了!
「笨蛋!抽油煙機!」彥宵扯著喉嚨啞著嗓子在客廳吼。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餘晝右手拿著鍋鏟,手忙腳亂。
之後沒多久,彥宵就聽到了餘晝帶著哭腔嘶喊:彥宵彥宵,火,起火了!彥宵一個箭步衝進廚房,拿起鍋蓋蓋在鍋上,把火關小,把窗子開啟通風,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把餘晝趕出了廚房。
餘晝將臉貼在廚房的玻璃門上,撅著屁股學習彥宵嫻熟的操作,然後低頭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圍裙,愣住。
「彥宵,你把這圍裙繫上。」
彥宵回答她:「不用。」
餘晝著急,躲了幾腳,「不是,你那白襯衣沾了油我很難洗的!」
彥宵彎了彎嘴角,無可奈何地笑了,「那你進來幫我係上吧。」
餘晝還以為他會霸氣十足地說:沾了油我自己洗!果然是她太懶太過分了麼?
餘晝的招牌式蝴蝶結剛剛繫好,抽油煙機轟轟隆隆的聲音就停止了。餘晝問:「你弄好了?」
彥宵轉過身來盯著餘晝被白織燈管照得亮晶晶的眼睛點了下頭。餘晝發現他的唇瓣幹得可怕,臉像撲了粉底似的。以前她總嫌棄他的小麥膚色,這下他倒真變成了白淨小生的模樣,俊得緊。
「你這樣臉色蒼白的樣子真好看。」
「餘晝,我生病了哎!」
餘晝愣了片刻才意識到這是彥宵在向她撒嬌控訴,他的潛臺詞是:我生病了你的心思居然還在這些方面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餘晝的良心的確隱隱作痛,再一次內疚起來。她一手端起彥宵炒好的大白菜,另一手扣著自己做的黑暗土豆絲菜盤,灰溜溜地逃向餐桌。
「你這個大白菜好好吃!」餘晝在瘋狂卻不浮誇地讚嘆彥宵的同時,心裡升起一股自我嫌棄之情。
想當初,彥宵也和她一樣是個廚藝小白痴。他倆同一天學做菜,照著網路上別人上傳的教學影片,彥宵就像塊璞玉一下子就放射出了光輝,而餘晝就是塊臭石頭,愚頑不化,怎麼也學不會。
餘晝極其狗腿討好地給彥宵揉肩,語氣裡全是驚羨:「哇!你簡直和那電視劇裡的誰有得一拼!」
彥宵對餘晝這番話很受用,他眨了眨黑亮的眼睛,聲音噙著再明顯不過的笑意,給餘晝一個繼續討好的機會,很感興趣地問:「電視劇裡的誰?」
餘晝激動極了,快要從沙發上跳起來,「就那個智商兩百多,帥得飛起的那個,哦,江植樹……」終於想起這個名字,餘晝更加激動了,臉笑得像花朵盛開到極致花瓣都快被抖落了的狀態,「鄭元暢一直是我小時候的男神呢!」
「男神」這個詞簡直就是彥宵的雷區,一聽到這詞,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