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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壁訓練室的選手。
「在練呢,怎麼了?」有組員答道。
「我們能進來看看嗎?」
「當然可以。」選手們都有互相玩得不錯的,又都年紀相仿,十分熱情地歡迎他們進來。
對面組的十一個人嘩嘩地進了訓練室。
「我們就看一會兒,等會兒你們也能來看看我們,互相交流一下。」一個男生笑嘻嘻道,十一個人圍在邊上。
洛煬沒有關注這些人,音樂響起時他迅速站到自己位置上。
這次練習很順利,最後一次隊形變換後就準備完美結束了,圍觀的十一個人也都站起來準備鼓掌。
「嘭!」
身體和地板碰撞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悶響,同時伴著一聲隱忍的悶哼。
「洛煬!」唐樘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跑到洛煬身邊。
在跳舞的其他人也都停下來了,紛紛圍過來,圍觀的十一個人也都面露急色。
洛煬躺在地上,面色發白,眼神卻不斷在周圍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
剛剛隊形變換他的舞蹈是一個有爆發力的動作,他舞蹈功底紮實,這麼多次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意外,他剛剛明確感受到了有人絆了他一下。
「洛煬,怎樣,你還能動嗎?」唐樘看著洛煬蒼白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洛煬試著動了一下,腳踝處瞬間傳來鑽心的疼。他朝唐樘搖了搖頭。
「剛剛有人絆了我一下。」洛煬不管有沒有人問他怎麼摔的,自己先說道。
他是套了個鹹魚人設,別人不招惹他他也不會招惹別人,不爭不搶,但鹹魚可不代表被欺負時還一聲不吭。鹹魚腦子不好,被絆倒了就說,才不會想那麼多。
房間裡安靜了一瞬,唐樘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房間裡其他人面面相覷。
「我剛剛從他後面繞過去了,沒碰到他。」和洛煬交換隊形的男生道。
「對,他剛剛出現了一點失誤,差點撞到我,但肯定沒碰到洛煬。」隊伍裡的另一個男生作證道。
隊伍裡其他人下意識看向進來觀摩的人。
「我們都在原地乖乖看著呢,況且攝像機還在這,誰會做這種事情?是不是你剛剛不小心滑了一下?」戴浩生身為這組的隊長,從進門到剛剛一直安靜著,這會兒卻不得不開口。但他顯然不相信洛煬的說辭。
洛煬面色發冷,扶著唐樘坐了起來,額角滿是冷汗,腳踝處傳來的鑽心的疼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沒有人再說話,唐樘視線在四周掃了一眼,面色也沉了幾分,站起來道:「你說得對,是不是不小心摔的我們看一下攝影回放就行。」
房間裡有兩個攝像大哥,一個去找導演和醫護人員了,還有一個在房間裡。
「對不起!」
就在唐樘準備走到那個攝像大哥面前時,一個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死寂。
所有人的視線都向聲音來源出看去,洛煬也認出了這人是誰——那天從傅君榆住處回來時在宿舍門口碰到的人,住在對門1號宿舍,白樺。後來洛煬晚歸也碰到他過一兩次,白樺總是很熱情的打招呼,洛煬卻總是淡淡地點個頭。
他本來就對交朋友沒什麼興趣,何況白樺大晚上的這麼熱情,熱情到怪異。
洛煬直覺突然實行的門禁制度和白樺也脫不了關係。
在場所有人都在看他,白樺臉上青紅交換,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了,一般別人即使真被絆倒,為了在鏡頭前維持節目的和諧,是不會說出來的,他沒想到洛煬會公然提出來。
他垂著頭道:「對不起,你們準備表演完了,剛剛我們不是都站起來了嗎,我剛剛太激動了站起來得太猛,又低血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