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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柏山說:「我怕有汗味你聞到不舒服。」
冷默下意識湊近他聞了一下,說:「你沒有汗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反而散發著一股雨後清甜乾淨的皂角香。
作為書裡的紙片主角攻,顧柏山時刻都很完美。
「那就好。」顧柏山轉身把簾子拉上,說:「很晚了,我們快睡吧。」
「嗯。」冷默鑽進睡袋裡躺好,閉上眼。
他特意往帳篷角落挪了點。
但過了一會,身後那具溫熱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貼了過來。
像磁鐵,特別精準。
冷默無奈,有心想叫醒對方,但不知為何最後還是枕著皂角的香味沉沉睡去。
而且幾乎每次如此。
以前冷默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同事每次幹完活,都急著往家趕。
同事說:「你也找個老婆抱著一塊睡就懂了。什麼戰地ptsd,做噩夢,壓根不存在。」
現在他懂了。
可惜顧柏山不是良緣,而且撞號了。
不然。冷默想,討個這樣高大結實,屁股翹的老婆也挺香。
……
第二天,胥雨星在洗漱臺撞見冷默。
他一眼就注意到他胳膊上的海娜文身已經糊到快消失了,瞳孔圓睜:「默默,你這個掉色怎麼這麼快?」
「可能不小心蹭到了吧。」冷默打著哈欠隨口道。
胥雨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臂。
他小心翼翼保護了一夜的小星星還完整健在。
「掉了也好。」顧柏山睡眼惺忪地拿著牙刷牙杯走過來說:「朝上的手槍不是很吉利。」
胥雨星有點失落,擠牙膏的時候都擠到了地上。
他蹲下身去擦,沒看到這時顧柏山從兜裡掏出了什麼東西塞到冷默手心裡。
「你不是喜歡吃糖嗎?要不下次文個棒棒糖的圖案。」顧柏山笑。
冷默低頭一看,手裡是一把桃子口味的棒棒糖。
……在這座荒島上,也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搞到的違禁品。
「那還是算了。」他說。
顧柏山:「對你來說太幼稚了是吧。」
冷默說:「不是。」
上輩子他只有在每次殺完人的時候,才會叼一根棒棒糖。
顧柏山見他不想多提,便轉移話題說:「等會去拔野菜不?車大哥說田裡蔬菜剩下不多了。」
「行。」冷默想起菜園裡貌似還有兩株快成熟的西瓜苗,「順便去菜地裡澆點水。」
「好啊,我去。」顧柏山刷完牙便提著水壺去田裡了。
沐浴在晨曦下的英俊青年懶洋洋地站那裡,就自帶光環般襯託周遭景象也成了一部文藝片。
像散發著荷爾蒙的alpha ale,硬朗又朝氣蓬勃。
「顧哥真帥啊。」路元青駐足感嘆。
這張臉,即便他在大熒幕上看過無數次了,現實中還是會被驚艷到。
柯遊抿了一下嘴唇。
閻涼摘下眼鏡,用手帕輕輕擦拭著。
和其他情敵不一樣,他並不擔心顧柏山跟冷默走得近。
因為顯而易見,他們都是同一類不願屈居於下的人。
就算對方得到冷默,最後的結局也會一樣,是破碎的。 w 請牢記:,
第四十章
直播給嘉賓們都切了一個近景鏡頭。
清晨, 顧柏山在田裡給瓜澆水。再分別轉到路元青、柯遊、閻涼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冷默回來這一天,他們似乎都特意打扮過。
整理了髮型, 衣著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