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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色,正是曙光前最黑暗的時辰,還來得及小睡一番,忙笑道:“大人請先去休息一會,這裡有我照應著,端王那裡,料也沒有什麼急事,明日再去也不遲,他若一定要怪,就推說您今晚未曾回府便是。”
幾天不曾好好休息,葉長風確實已覺疲乏之極,張子若此言正合他心意,感激一笑:“那就有勞子若兄了,我實在是撐不住,要去躺一下了。”
葉長風尚未娶親,無家無眷,便住在平陽府公事房後不遠的舊邸內,來去極是方便,三兒要送他回房,被回絕了:“你在這裡加完爐火,也快去睡吧。明兒說不定還會喊到你,可別瞌睡誤了事。”獨自拎著燈籠,悄悄地自回後院去了。
門一開啟,藉著燈籠的火將蠟燭燃起,一屋子的安靜。葉長風生性愛潔,雖疲倦之極,仍是鎖了門,去暖壺中倒出些溫水,草草洗過臉手,又脫下外衣,以溼巾稍稍拭了全身一遍,這才挑起紗帳,向床上躺去。
卻並未躺到意料中柔軟的被褥上,而是一具溫熱的、堅實的軀體。葉長風毫無準備,這一嚇著實不輕,當即彈跳起來,便要喊人,口唇隨即便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捂住,腰身也被另一條手臂勾下,伴隨著冷冷的,簡短的聲音:“想讓別人都聽見你叫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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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聲音,卻令葉長風霎間如墜冰窖,若不是二十多年來沉凝端方的君子風範已刻到骨子裡,只怕下一刻便要失態地叫出來。
深吸了口氣,確定自已已然鎮靜,葉長風才緩緩地開了口,語聲在暗影裡有些模糊:“王爺安好?”
“如果你希望看見我死掉,大概是要失望了。”男人的手指改撫上葉長風清瘦的腰肢,體味那份獨一無二的肌膚觸感,“我好得很,除了一樣。”
葉長風默不作聲,對方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他已能猜出。
果然,男人的手移到葉長風的衣帶處,毫無顧忌地拉開衣結,笑得輕佻:“出征不許帶女人,這幾個月,可著實快悶死本王了。”
葉長風木著身子,一動不動,任由這輕薄男子在他軀體上妄為,卻還是忍不住道:“王爺若需要女人,下官可代為徵召。”
“你又沒有姐姐妹妹,連老婆兒子都沒有,能徵召些什麼?”男子冷笑道,“難道要本王去屈就那些千人乘,萬人騎的營妓?”
葉長風的臉色更加慘白,欲開口,終於還是忍住。
那男人卻不肯就此放過他,手指退盡葉長風所有衣衫,惡意上下游走:“你的膽子卻是越來越大了,連我今日下令牌召見,你都敢不去,當真是有了我二皇叔元侃作靠山,就肆無忌憚麼?”
這句話語音雖輕,口氣卻是極重。葉長風本已打定主意再不說話,聞言也只能無可奈何開口:“王爺言重。王爺鐵令,誰敢不遵,只不過下官當時人在衙外,未曾接到而已。”
這半夜闖入葉長風臥室的男子,自是當今天子的嫡親侄孫,寵之無雙的端王趙寧非了。冷哼了一聲:“是麼?”
接下去卻不再多說,分開葉長風的修長雙腿,什麼前戲都不作,挺身便要粗暴進入。葉長風被這端王蹂躪並非一次,知道此時掙扎也無用,反而會激怒於他,落得更悲慘下場。
只是道理雖知,事到臨頭仍不免恐懼,身子直覺地一顫,雙手推拒住上方的男人。
“嗯?”端王一雙銳利鷹目微微眯了起來,威脅之意,隱隱呼之欲出。
自思自已詩書滿腹,才蓋天下,清廉方正此生從無行差踏錯,末了卻落到這般屈辱地步,葉長風只覺心如死灰,世上事再無可不可。淡然開口,聲音平平板板,毫無生氣:“王爺,這幾日府衙的事很多,又多了你們巡川軍一路錢糧,我實在沒有多餘時間休息,還請王爺不要傷了我。”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端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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