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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人顯然疑惑了起來。
接著房門突然開啟,一道偉岸挺拔的人影的出現在門口,目光如炬向著裡面望了過來。接著身後又出現兩人,進來後便呼喊道:“公子?公子?”
屈言陡然一驚,因為他已經感覺到率先進來的那個人目光定格在了自己身上,心中一凜,知道此人不簡單,絕對不是其他人可比的。
另外兩人應該是擔心葉肖宇的安危,急忙向裡面摸索過去,可是隻聽兩聲悶響,兩人都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麼時候房門已經再次關閉,屋內陷入一片黑暗,唯有三個人彼此對視著,試圖找尋對方的破綻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呼呼……”不知道是誰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迴盪在黑暗中,壓抑,難受!
突然,門口的人影動了。
屈言正要動手,卻發現明淺瑜已經動了。
黑暗中只覺疾風撲面,有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眼前人影晃動難分難解卻未曾打碎一件屋內的物事,卻不知黑暗中的兩人已經到了以命博命的地步。屈言心內暗暗驚訝,不知道這敗家小子從何處找來這樣一個高手,竟然可以和明淺瑜斗的旗鼓相當。
明淺瑜武功雖然走飄逸輕柔的路線,但每一招每一式往往都可以將對方斃於掌下,而對方的招式似乎是偏於剛猛,但其中卻又不失陰柔之力,中者無不傷及內臟。
屈言雖然未曾假如戰鬥,但憑藉著兩人的身影以及撲面的罡風也隱隱猜測出一點,只是始終不知對方的來歷,頗為擔心。
眼看兩人鬥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沒有分出勝負,屈言心中擔心明淺瑜正打算出手,可就在此時只聽屋內迴盪起一聲悶響,應該是兩人內力相拼的聲音,接著只聽‘咔嚓’一聲來人撞碎窗戶逃了出去。
既然有葉肖宇在手,那神秘人高手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屈言怕明淺瑜有失忙過去將點燃燭光,驀然發現明淺瑜臉上青紅不定,顯然是痛苦之色。
“你怎麼樣?”他頓時擔心道。
明淺瑜抬頭望向屈言,臉上忽然由青轉紅,接著櫻口一張溢位一抹鮮血,然後身體一軟向後到了下去。
屈言剛扶住明淺瑜突然一股陰深的冷意竟然順著手臂傳了上來,甚至是他那當初被金啟昭傷過的地上似乎都有所反應,他心中頓時大驚失色忙運轉元氣強行壓制了下去。
想不到許久未見發作的寒氣竟然此時此刻收到牽引有復發的跡象,難道……
扶著明淺瑜坐在床上,他深吸了口氣再次將明淺瑜右肩的衣衫微微撕開,那當初金啟昭留下的掌影赫然還在,顏色竟然比之前看到還要慘烈駭人,顯然是寒氣已然迫近心脈,性命垂危。
屈言心中驚疑不定,這金啟昭的陰極真勁竟然如此惡毒,難道連那詭異的聖皇都無法驅除嗎?
怪不得這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始終都帶著一絲痛楚之色,卻又不與旁人言道,原來是還在飽受陰極真勁的折磨,這麼長的時間她一個女子是如何承受過來的?
屈言後悔不已,剛剛自己就應該率先出手,也不會導致她舊傷復發了,可是接下來又該如何?當然秦前輩如此深厚的內力都無法完全剋制體內的寒氣,從而埋首塵埃,她呢?也會向秦前輩一樣嗎?
我屈言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要讓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
他心內痴狂。
不,不可以,你要折磨我便折磨我,絕對不可以折磨我身邊的人,我屈言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在讓你折磨我的親人朋友!
原來自從第一次見過明淺瑜,一直到今時今日他心中早已將明淺瑜當做是朋友了。當初秦慕楓死的時候雖然感受還不是太深,但此時此刻面對一個朋友又將因為金啟昭而死的時候,他心內的悲痛瘋癲終於展露